雖然我對白桃,白蓮,白梨她們姐三很不屑,但她們還是顛覆了我對從事那種職業的她們的認識。
在我的印象裏,從事那種行業的女人都應該是穿著鬆糕鞋,很高很高的鞋,化很濃的妝,穿露到大腿根那的短褲,或者皮裙,還有露著深深熊溝子的低胸上衣,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香水味。
可是白桃,白蓮,白梨她們卻截然不同,除了頭發有點特點外,別的卻沒有什麼,從外表看根本就沒有任何那方麵的痕跡。她們倒像是出身高貴養尊處優的那些女人,根本就不像是啞巴嬸的女兒。
白桃她們三姐妹穿著細高跟鞋,一個比一個看上去窈窕多姿,再加上渾身飄散的香氣,更讓她們看上去格外顯得突出。
雖然她們很靚麗,可是跟方紅一比,那種差別還是顯而易見的。盡管方紅也沒有穿裙子穿高跟鞋,而是穿著牛仔褲運動鞋。
人跟人是有差別的,這一點容不得反駁。不服氣是不服氣,嫉妒羨慕恨歸寂寞羨慕恨,差別還是差別,這是一種氣質的流露,跟長相可能有管,但不絕對。
“你們不是正玩著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嗎?我們也玩!”白桃衝方紅笑著說。
“好啊好啊!”方紅笑著點頭答應說。
“讓他當老鷹吧,別讓他當母雞了!一個大男人當什麼母雞啊!”染著咖啡色頭發的白梨指著我跟她的兩個姐姐說。
“就是!讓他當老鷹!”白蓮聽了白梨的話讚同道。
“你看剛才他那笨樣,還是讓他當老母雞吧!怪好玩的!”白桃估計看著我剛才擋不住方紅的進攻,把身後的小雞都讓她逮走完怪容易的,於是,也想著還讓我當老母雞,她好搶我後麵領的小雞。
我隻能說她太小看我了,如果她們當老鷹,仍然讓我當母雞的話,我想她們一定會失望的。
“哼!”聽了她們的話,我冷哼了一聲。
“你這是什麼態度嘛?”方紅聽見我這樣發聲,似乎沒有見過,她忍不住瞪了我一眼,不滿的看著我說。
方紅欺負我也算是欺負慣了。
我不滿意的看了她一眼,但是沒有吭聲。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她跟前總是沒有脾氣,也許是當初她來時,我想鎮住她,沒有鎮住她,反被她鎮住了一樣,被她第一次見麵給玩怕了,她給我來的那一出下馬威把我給鎮住了,所以總是逆來順受。
有時候我就像,這自然界有天敵,人跟人肯定也有天敵吧!也許方紅就是我的天敵。
“怎麼了?還想反抗?”方紅竟然當著白桃她們三姐妹的麵這樣說我。
“我哪有?”我變化很快,趕緊笑著否認道。
“趕緊的!三個美女陪你玩,你偷著美去吧!你還墨跡什麼?”方紅指著白桃她們三姐妹說。
“她們美她們的,關我屁事!”我撓著頭小聲嘟囔著說。
我是低著頭小聲嘟囔的,也就邊上站的方紅能聽見,其實,我這話也就是說給方紅聽的。白桃她們三姐妹站的相對比較遠,她們可能會看見我嘴動,但肯定是聽不到我說的什麼。
“你的意思是誰的美跟你有關係?”方紅用好看的眼睛白了我一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