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日裏天音與徐絲絲發生過不少不愉快的事,徐絲絲又怎會深夜在此等候天音呢?國師有些疑慮。他並不知道平日裏徐絲絲經常攔住天音的事。然後,他轉念一想,也許隻是普通的吵架,回頭又和好了呢?而天音沒有原諒她,然後對徐絲絲惡語相向?他已經姑且將這當做真相了。
良久,國師開口道:“天音啊!我知道你和絲絲平日裏有過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人家已經不計較了,你還計較什麼?人家辛辛苦苦地在這等你那麼久,你卻不知感恩。唉!為父就罰你去麵壁思過一個月。這一個月內不許出門!”國師一開口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淳淳教誨”。
天音一聽,她並沒有立刻做出回答,而是沉默,沒有去理會徐絲絲投過來那勝利者般的眼神,也沒有去理會國師責怪的目光,一直保持著沉默。既然國師更加相信徐絲絲,那麼自己的辯解還有意義嗎?天音不禁在心裏問了自己一句。
天音已經徹底對國師這個父親失望了。雖然他內心善良,但就是因為他這善良才導致他總是受人擺布,別人說幾句他就信了,總是被人當槍使。偏偏這樣的人還身居高位,真是大不幸!
“不是這樣的!”琉璃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她實在看不慣自家小姐被這樣汙蔑了,“小姐沒有這麼做。是徐絲絲先在此截住小姐的去路,逼問小姐去哪。小姐不回答,她就編出了一大堆謊言來敗壞小姐名聲。她是事先準備好的,她本來就是在這……”
“夠了!”國師打斷了琉璃的話,“此事就這麼定了!”他顯然沒有將琉璃的話聽進去,隻當這是天音最後的爭辯罷了。
但是國師內心又突然生出一絲疑慮。國師心道:琉璃說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徐絲絲平日總在自己麵前裝可憐,但他也不是看不出來,徐絲絲是個小心眼,又怎麼會是徐絲絲原諒了天音而天音沒有原諒她呢?
徐氏見情況不妙,立即開口道:“琉璃你一個丫鬟居然敢這樣說你的主子。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天音的丫鬟,和天音一起合夥欺負我的女兒。你說的話誰會信?”
國師心道:這倒也是。琉璃是天音的丫鬟,丫鬟為主子開脫不是很正常嗎?她說的話又有什麼可信度。
“你……”琉璃不敢再多說什麼,徐氏說的沒錯,她是丫鬟,徐絲絲是小姐,是主人,她有什麼資格去評論主子的事情?“但是,我琉璃這輩子隻有一個主子,那就是天音小姐。”琉璃又道。她雖然是丫鬟,但也隻是天音的丫鬟!
徐氏手指顫抖地指著琉璃,“你,你這丫鬟膽子真大,居然敢頂主子。也就你天音能教出這種奴才吧!囂張跋扈,連主子都不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