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婆真好,怕我累著,哦,我不累,我挺精神的,想來看看她大姨來為我們家那個孩子保媒了。這樣吧,都快到午餐時間了,這廚房也不知道是怎麼一會事,還沒啥動靜,再說了今天來了客人了,我們得好好款待呀,你趕快去看看廚房裏有什麼好東西,拿來招待客人呀。怎麼能這樣冷落客人,這可是不是我們家的家風呀。”孤兒一邊往主位上走去一邊說道。
“哦,對對對,你看我一高興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我也太那個的了……不說了,不好意思,那老公你陪客人吧,我去廚房看看,催催。”說著阮天霞便走出了客廳。
阿花媒婆一看阮天霞走出了大廳,孤兒又出現了,心裏十分的高興,迫不及待地要向孤兒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不不,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此次來我們家的目的了,不用說了。”孤兒先入為主,以攻為守,想把媒婆的嘴給堵上,不讓她胡說八道。
“這位…這位大爺這位帥哥,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媒婆一邊說一邊往孤兒這邊靠,想象往常一樣,做媒先卡油。
“哎哎哎,她大姨,您請坐,您請坐,你遠道而來,車馬勞頓,一定很累,你請坐,你請坐下說話。”孤兒立即阻止。
“不累,我不累,我就隔壁村的,不遠,離你們這裏也就二、三公裏,一會就到了,不累,我不累!”阿花似乎沒有聽明白孤兒的話,仍不肯坐下,仍向孤兒身邊靠來了。
孤兒無奈隻好從主坐上站了起來,走到客人坐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有話慢慢說,不要動手動腳的,這樣不好,我老婆吃醋,我老婆醋勁特別的大。”
“吃醋,吃醋是什麼?她幹嘛要吃醋呀,哦,你是說她懷上寶寶了,害喜了?”媒婆又轉過身來向孤兒這邊靠。
“吃醋,我說的吃醋是我們天朝國的一個俗語,就是當自己的男人或者女人被別人追或者騷擾時很生氣,生氣的意思。生別的異性的氣的意思。”孤兒急忙又作解釋。
“哦,她生氣?她生氣能怎麼樣,這家不是男人作主嗎?你才是一家之主嘛,怎麼能容忍女人生氣,女人怎麼能生男人的氣呀?這真是亂了天法了。”媒婆仍是不管不顧地靠近孤兒,竟然已經坐到了孤兒的身邊。還使勁地往孤兒身上擠。
孤兒無奈,隻能不停地往沙發的另一邊上退,一直退到沙發的扶手處,無路可去時又隻好站了起來。重新走回到主座上坐下。
可是阿花不甘心,又一次站了起來,重又走向孤兒。
“你給我坐下,你如果還是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隻有下逐客令了,”孤兒生氣了,臉色暗了下來。
媒婆被孤兒的話嚇了一跳,隻能乖乖地坐到她原來坐過的那張客人坐的長沙發上。
“這還差不多,”孤兒說道,“你聽著,你來我們家的目的不用說我也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就答複你,那是不可能的,這事不是我的錯,是你們的人把我灌醉了,強了我,造成我失身,我還沒告你們呢,你們還敢來敲詐我,這還有天理嗎?”
“我們哪有敲詐你呀,我看你是誤會了,那天你喝醉了,亂了性,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把我們村的幾個紅花大閨女給那個了,對她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不過我們也沒有怪你,我們是關心你,關心你的孩子,如今你在她們身上播下了種子,有了孩子,你不為她們想想也應該為你的孩子想想呀,你得負責呀對不對?你們天朝國的男人不是很有責任心,很負責的嗎?怎麼能這樣做了錯事就逃避,丟下她們和你的寶貝孩子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