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時候還是遇到了窗戶太高的問題,不過這一會他沒那麼笨了,他很順利地摸到了一張椅子,自己站到了椅子上爬上了窗戶,可是這會他才發現,他空著身體進來容易,現在要拖著一個裝滿食物的袋子出去可就不那麼容易了,他隻有六歲,身體又十分瘦弱,根本拿不動這個袋子,剛才光想著多裝一點,沒想到自己的能力所及。
他隻得繼續站在椅子上,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把袋子提到椅子上,然後再提到窗戶上,丟出窗外。可是他怎麼也做不到。袋子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重了,當他再一次想提起袋子的時候,身體由於慣性的原因向椅子的方向倒。
“叭!”的一聲,他跟著椅子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現在是深夜的時候,在這寧靜的夜裏那怕是一點點的聲音都會傳得很遠,而且這房子的位置又恰好是建在山腳邊,這裏周邊的環境就象是一個大音箱,產生了很大的回音效果,於是整個修船廠都震動了,探照燈立即把周圍照得如同白晝。
孤兒急忙把袋子丟掉,迅速地爬上窗戶,跳了出去,又回到那片草叢中躲了起來。
可一切都晚了,一大群值班的工人的早已把他圍住了,幾個工人的一起把他帶到了一間小房間裏,關上了門。這小房間原來是個雜物間,裏麵除了堆滿各種從修理的船上拆卸下來的各種報廢的零件外,那隻害了他的狗也拴在裏麵。
狗的麵前有一隻有臉盆一樣大的鋁盆,鋁盆裏還有大半盆的紅燒肉,大概是這狗已經吃飽了,對這半盆紅燒肉一副不肖一顧的樣子。而孤兒由於剛才心急,並沒有的吃到多少東西,再加上自己已經挨了二天的餓了,所以還是很想吃。
此時他沒有多想,這次被抓的結果他隻能猜到一半,就是可能會被送天擅所,如果是在白天沒什麼事,最多是被這裏的領導訓一番,警告自己下次不要再來了,然後把他趕出修船廠。對於一個不到六歲的小孩他們也拿他沒撤。但是這是在晚上,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一個小孩,如果是個大人的話,自己的身上肯定會有幾十個子彈窋隆了。
現在畢竟是在晚上,晚上到修船廠裏來性質很不一樣了,問題會嚴重很多。孤兒知道他肯定會被送去天擅所,那自己肯定會很慘。
不過此時的孤兒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了,他現在隻能想著怎麼能吃飽肚子,於是他不再猶豫,走到狗的麵前想從狗的那裏把盆子拿過來,然後吃那盆子裏的紅燒肉,奇怪的是那狗此時並不叫喚,而僅僅是咧著嘴,齜著牙似乎是不甘心讓孤兒拿走他的寶貝。
孤兒可顧不得這些,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地把盆子拉到房間的一個角落,抓起盆子裏的紅燒肉拚命地往自己的嘴裏塞。每幾分鍾他就吃了近一斤的紅燒肉,這可是一個大人的量呀,也許是孤兒餓怕了,他吃東西的時候一定會往死裏撐。
吃飽了的孤兒滿意地打著飽隔,閉上了雙眼,準備睡上一覺,畢竟經過這一夜折騰自己有點累得虛脫了。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進入夢鄉的是的,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完了!”孤兒心中咯噔了了一下。果然,進來的人就是天擅所的人,帶頭的是那位惹事起家的主持,他叫彭大牛。當然他之所以當上了這個天擅所的主持,除了會惹事之外,他有著常人沒有的膽識和本事。他先是響應號召去破“迷信”,把小鎮的一些廟宇全給拆了,給人造成了靖康的假相。
聽說他的父親以前是個海盜,是孤兒的爺爺把他的父親抓了,並且判了死刑槍斃了,從此他就對孤兒一家深惡痛絕,恨不得把孤兒一家都殺個精光。
他打人的手段在這個小鎮可是出了名,在他的眼裏這個世界除他以外就沒有什麼好人,對被他抓住的人他一定要用最殘酷的手段嚴厲的懲罰,無論是小孩還是老人,婦女他都不會放過。
他除了繼承他父親心狠手辣的性格外,還很好地繼承了他父親的基因,長了一臉的麻子。
因為長得太醜,加上為人上又太失敗,在本鎮根本找不到老婆,於是他為了能把他老爸的基因繼承下去,他看上了一位農民的老婆。那女人長得那是十裏八鄉都找不到的仙女一般的模樣,但別人是已經有老公的人了,而且是個靖康的皇家的身份,他一時拿人家也沒撤,不過象他這種人沒有的他想到而做不到的事情,他利用了自己身為天擅所主持的職位,找了個借口懷疑人家老公偷了皇家的耕牛,把人家老公給抓了。
但後來由於沒有辦法製造出證據,那個人打死也不認罪,他拿人家也沒撤了,人家又是皇家,身份比他還要好。
最後隻能把人給放了,不過他不甘心。
最後,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這個皇家裏有個象他一樣的無賴,以前也跟他一起惹事過的人,這個人後來也是在他的幫助下當上了皇家的皇家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