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豔看著黃仁離開,也想跟著離開,可是她剛剛邁出半步,就被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給抓住了。
阮天豔拚命地掙紮,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要掙脫他們的束縛,卻怎麼也沒有辦法動彈絲毫,幾個男人中的一個人用一張手帕在阮天豔的鼻子上捂了一會,阮天豔便失去了知覺,暈睡過去。
等到阮天豔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幾百裏之外的東廣省潮汕市郊的一個小山村裏,在一戶很窮的農戶家中,被捆綁著丟在一張破舊的床上。
阮天豔意識到了,自己遇到了人販子了,被人給賣了。急忙地掙紮起來,來到一個櫃子的角上,把自己身上的繩子磨斷了,然後衝向門口,卻發現門是從外麵鎖上的,無法打開,她在屋裏四處的尋找,卻找不到一件可以讓她強行的把門給打開的工具,直到她累得癱倒她也沒法打開房門逃出這個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於被從外麵打開了,走進來幾個男人,其中一位有四十來歲的,腳有一點瘸的男人迎著阮天豔走了過來,其他的二個年紀在二、三十歲的男人跟在後麵。
瘸腿的男人走到癱坐地上的阮天豔麵前,把阮天豔整個人象抓小雞似的從地上提了起來。阮天豔感覺到了危險,突然發力把瘸腿的男人一把推開,想要衝向門口,可是那兩個後生一點的男人反應很快,一把把阮天豔抓住,拖回到了床上。
“叔叔,快點呀,你還楞著幹什麼,快來圓房呀!”
一個年青的男人對著還在發楞的瘸腿男人的喝了一聲、瘸腿的男人才醒過神來,衝向阮天豔,阮天豔知道往下會發生什麼,心裏更是害怕,更使勁地掙紮。可是兩個男青年死死了拽住她,把她按在床上,她那裏動彈得了。
那個瘸腿的男人已經衝到了阮天豔的跟前,強行的把阮天豔的衣服撕開,阮天豔此時已經沒有了知覺,也沒有一點的力氣掙紮,隻有心裏深深的恨意,熊熊的怒火。如果是在南山國,她一定會把這幾個男人,啊,整個參與到販賣她的事情上的人統統都殺光,可是她現在卻做不到,力不從心,心中隻能恨,卻無能為力。
阮天豔又一次暈死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是時候已經是深夜,身邊多了個男人,不用說阮天豔也知道這個男人是誰,阮天豔此時想到的隻有逃或者殺了這個男人。
不過現在阮天豔心裏想的還是逃是最重要的,自己現在身單力薄的,想要跟這裏的人鬥,勝算的機會不大,不如先逃離開去,回去找到老公再說。
她躡手躡腳地走下了床,打開房門,衝入黑夜中。可是四處漆黑一片,她根本看不清路,不知道該往那裏逃。
阮天豔摸著黑,象隻無頭的蒼蠅,不知道往那去,隻能亂竄。
好象走進了一片森林,越走越深,阮天豔出生於南山國,在森林裏生活習慣了,倒也不是很害怕,她隻希望能逃離,隻希望能躲到一個沒有人能找到她的地方,然後等天亮再逃。
阮天豔跑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累了,估計已經沒有人能找到她了,於是摸索著找到一個大石頭坐下來休息。
漸漸的天亮了,東方露出了魚肚白。
那個殘疾的男人醒來後不見了阮天豔,心裏很是著急,跑到屋內大聲地叫喊,引來了村裏的人和他的家人,把阮天豔失蹤的事情告訴了他們,眾人開始四處尋找。
村裏人把村子都找遍了,仍然沒有阮天豔的身影,眾人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話:“她會不會是往山上跑了?”
“不會吧,她是晚上跑的,那麼黑,她怎麼敢往山上跑呢?”殘疾的男人疑惑地說道。
“也有可能呀,她是拚了命要跑的,拚命的人什麼也不怕的。”那個人又說道。
“也有道理喲!”人群中又有一個人說道。
於是眾人開始往山上搜尋。
興許是累得厲害,或者心裏壓力過大,阮天豔一坐到大石頭上不知道不覺的就暈睡過去了。
突然一陣狗叫聲和吵雜的人聲把阮天豔驚醒,她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的從石頭上站了起來,慌不擇路的繼續往森林的深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