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沙乾飆風暴雨的命令後,陳黑臉立即趕到了原來關押著張應才的牢房裏把張應才幾個人帶出來,送到了一處別人不知道的地方秘密的關押起來。
陳黑臉本意是想利用張應才這些人弄到一大筆的贖金的,可是現在贖金還沒弄到呢,沙乾飆風暴雨卻要讓他把人放了,他怎麼能心甘,於是他這一次沒有聽沙乾飆風暴雨的話,沒有執行他的命令,自己作主把人留下了。
“嗬嗬,我說李大春,沒想到吧,你會落入我的手裏!”陳黑臉對著張應才說道。
張應才本來是不想搭理陳黑臉的,卻聽到陳黑臉把自己當作別人了,心裏有些糊塗,不由得反問了一句:“你說什麼,你剛才叫我什麼?”
“李大春,你還給我裝,你裝,我讓你裝!”啪的一聲,陳黑臉狠狠的向張應才甩出了一個耳光。
“你他媽的敢打我?”張應才氣得渾身直哆嗦。
“打你怎麼了?我怎麼就不敢打你了?老子從來打人都是隨心所欲的,不怕過誰的,隻要我喜歡,我想打誰就打誰,你管得著嗎?嘻嘻!”陳黑臉一臉嘻笑著說道。
“你他媽的,你個臭屁孩,毛都沒長全呢,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張應才氣得不行,他此時才發現陳黑臉的年齡,看出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個銀三角的這樣一個小孩子也能幹出這樣出格的事情來,他心裏不由得為眼前的小孩子有些感覺到了惋惜。
小孩子犯錯往往跟大人有關,張應才現在恨的是陳黑臉的父親,他估計陳黑臉的父親肯定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隻有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才會教出這樣的壞孩子來的。
“你他媽的,你罵我還不算,還敢蔑視我,說我是小孩子,我告訴你我今年十七了,我是個大男人,我是個男人!”
“啪!”張應才的臉上又狠狠地著了陳黑臉一記耳光。臉上火辣辣的,這會他更是吃驚,讓他想不到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孩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打人那麼的痛。
“你這孩子,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不學好,竟然幹出這樣的壞事來,你家裏的大人呢?把你家的大人叫來,我要跟他說話。”張應才從軍多年,是個堂堂正正的漢子,他當然不願意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跟他在這裏磨嘰。
“大人?嗬嗬……,他敢說讓我去叫大人?”陳黑臉不怒反笑。
“二少爺,他是在輕視您呀!”陳黑臉的一個手下說道。
“輕視我,這個世界上有人敢輕視我?他媽的,是不是活膩了?”陳黑臉咬著牙說道。
“那怎麼弄?”陳黑臉的手下火上澆油。
“弄死他!”陳黑臉的另一名手下說道。
“好,聽你的!”陳黑臉一臉冷笑地對他的手下說道。
孤兒李龍江看到沙乾飆風暴雨突然的停下了宴會,感覺有些不妙,四處尋找陳黑臉又找不到人,心中的疑慮更重。急忙的跑出宴會廳,四處尋找陳黑臉。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向一處很隱蔽的地方走去,心裏明白了幾分,便順著跟了過去。
守衛監獄的人都認識孤兒李龍江,沒有怎麼阻攔,孤兒李龍江順利地進入了核心區內。憑著他的順風耳和千裏眼,看到了裏麵的所發生的一切,聽到了陳黑臉要對付大陸國的人的話,心裏急了,正想要走進去阻止,可是此時卻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急忙躲了起來。
隨著孤兒李龍江身後走來的人是孤兒李龍江的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
孤兒李龍江急忙閃身一把將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拽到暗處。
“舅舅,你怎麼也來了?”孤兒李龍江問道。
“哦,是沙乾飆風暴雨讓我來的,他怕陳黑臉不執行他的命令,亂來,特意派我來監督他,”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說道。
“哦,看來沙乾飆風暴雨還有兩下子,竟然能看出我弟弟不是與他一條心的。”
“是呀,陳黑臉現在變了,我都不認識他了,”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說道。
“這都是該死的白貨弄的,這東西可真害人呀!”孤兒李龍江感歎道。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問道。
“看來我們進去也沒什麼作用,陳黑臉現在可能真是鐵了心的要跟大陸國的人作對,我們進去也無法阻止他,相反可能會激發他殺人的決心。那我們不僅達不到救人的目的,可能還會令事情往相反的方向發展。”孤兒李龍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