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可能!陳黑臉到底想幹什麼,他真不知道這樣會把整個銀三角給毀了嗎?一個小小的銀三角能與大陸國抗衡,真是不自量力!連沙乾飆風暴雨都能明白這個道理,這陳黑臉怎麼就不明白呢?”
“有了!”孤兒李龍江突然說道:“舅舅,我去告訴我弟弟,就說沙乾飆風暴雨叫他,讓他出去一趟,我估計他現在還不敢明著違抗沙乾飆風暴雨的命令,也就是暗地裏使使壞而已,我把他叫出去後,你再設法救人。”
“好,就這麼辦!”
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繼續躲藏起來,孤兒李龍江走出去。
孤兒李龍江來到陳黑臉的身邊:“二弟,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這些人是誰呀?”孤兒李龍江裝作一臉懵懂地問道。
“哦,哥哥,這個人是大陸國的,是他們破壞了幹爹的白貨計劃,壞了我們的好事,太可惡了,我得好好的處罰他!”陳黑臉說道。
“哦?是這樣呀!”孤兒李龍江說道。
“是的!”說完這話,陳黑臉轉而對手下人命令道:“來人,把他給我吊起來!”
“哦,二弟,剛才老爸讓我來叫你,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跟你商量,讓你去見他。”孤兒李龍江說道。
“哦!”陳黑臉極不情願的盯著張應才一眼,轉身離開地下監獄的洞穴。
等到陳黑臉離開,孤兒李龍江又對一旁的手下人說道:“都到外麵去集合,一會我老爸要過來看你們!”
“是,大少爺!”眾人順從地跟在孤兒李龍江的後麵走出了洞穴。
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走了出來,動作很麻利地替張應才幾個人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快走,要不就來不及了!”
“你是……”張應才有些猶豫,他怕這是沙乾飆風暴雨設的又一個圈套。
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也不答話,從懷裏掏出了一條黃花梨手串,遞到張應才的麵前。
張應才並不認識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手中的東西,一臉疑惑地看著張應才。
“怎麼,你們不是李大春派來的人?”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也有些疑惑起來,可是他現在沒有機會多想,硬生生的把張應才給扯了起來,拉著往外走。
“李大春是誰?”一路上張應才還在不停地問。
“哎呀,你就不在問那麼多了,總之,現在你們得趕快的離開這裏,安全的回家就行,別的事情以後再說,”陰風天厲不給張應才時間,憑著自身的功力,硬把張應才拽出了地下監獄的洞穴,送到了仙洞旁。
“從這裏出去,出了洞口走下山去就是大陸國的那邊村,從那裏乘車就能回到你們的家,接下去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們了吧,好自為之吧!”
陰風天厲說完也不給張應才思考的時間,自己轉身運功,化作一縷輕煙消失了。
張應才還是一頭霧水,有些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陰風天厲化作了一縷輕煙消失,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或者真遇到鬼了。
許久他才醒過神來,也不願意再想那麼多,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士兵帶出這裏,帶回大陸國才是關鍵,於是向身後的人一招手,招呼手下一起走進了仙洞,順著仙洞走了兩天才走出了洞口來到了大陸國一端,走出大山,來到了那邊村。又經過兩天的車程,張應才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裏,回到了他原先所在的部隊,把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經過向組織做了彙報。
政委收到了消息,知道張應才已經安全的離開了銀三角,回到了bu隊裏,他便下令對銀三角發起進攻,猛烈的炮火把整個銀三角全給覆蓋了,幾乎不留一點縫隙。
孤兒李龍江與舅舅陰風天厲張天毫都早已有了準備,他們先安排人把李成家張雨芹帶到了洞穴裏藏起來,躲過大陸國炮火的突擊。
經過兩天兩夜的炮火轟擊,銀三角幾乎成了廢墟,沙乾飆風暴雨苦心經營的一切都化為烏有。
孤兒李龍江乘機帶著李成家張雨芹離開了銀三角,陳黑臉一時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