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舞見席浩澤沒再說什麼,就向門口走去。
席浩澤捏捏眉間,“初舞,遇到什麼事了?”
初舞腳步一頓,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她眨眨眼,隱去眼眶了的淚水。
吃過早飯後,席浩澤坐在客廳沙發上,初舞在門口鞋櫃邊換鞋子。換好後,她猶疑的說了聲,“我走了。”
席浩澤抬眼看著她,似乎在探究什麼。一會兒走過來,一張卡遞到她麵前。
初舞看著那張卡,沒有接過,“我有錢。”她的工資基本上沒有動過。
“我這個做姐夫的還沒有給韓晨買過什麼東西。”
初舞眸光暗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接過卡,隨意地塞進包裏。
下樓的時候,她微微有些眩暈,胸口悶悶,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卡著,扶著一邊的廊柱。
“韓初舞,這麼早啊?”江哲開著車遠遠的就看她,本想直接過去的,看著她彎腰靠在那兒,身子瑟瑟的顫動,還是沒忍心。
初舞扯扯笑,“江哲,是你啊。”
江哲撇著嘴,這人勉強笑起來還真醜。“捎你一程。”
初舞難受,也不客氣。
“生病了?”江哲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初舞抿了幾口,拍拍臉頰,讓臉色有些血色,韓德群看到她這樣該是要擔心了。
“江哲,你真是好人。我每次難受的時候都遇到你。”
江哲含笑看著她,“我是救苦救難,你該怎麼報答我?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他半開著玩笑說道。
初舞瞪著眼睛,“這個玩笑可不能和已婚少婦開。”
江哲手指有節奏的拍著,莞爾一笑。
初舞上了車昏昏欲睡,一睡就過了一個多小時。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早已經到了她家的巷口了。
她不好意思了,脖子睡得發酸,“你怎麼不叫醒我呢?”
江哲扯動嘴角,“我叫你幾次了,你睡的和豬一樣。”
初舞臉一紅,“不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打呼,留點口水嗎?”江哲毫無意料地看到初舞的雙頰一紅再紅,撲哧一聲笑起來了。
初舞摸摸嘴角,驀地抬起頭,恍然大悟,“你騙我。”
江哲笑笑,“你看,這才是你嗎。生龍活虎的,別把自己搞的和怨婦一樣。”
初舞彎著眼睛,“謝謝你。”
江哲黑眸幽深,淡淡的說道,“好了,笑一笑。”
回到家的時候,韓德群拄著拐杖在院子裏練習走路,後背被汗水不知道打濕了多少遍了。初舞眼角微澀,心裏一陣發酸。
“爸——”
韓德群摸了把汗,“閨女回來了啊。”
初舞走過去正要扶著他。韓德群揮揮手,“不用,我現在能走。”
初舞笑笑。
韓晨聽到聲音快速的跑出來,“姐,你終於回來了。我以為你就顧著和姐夫過兩人世界了,不要我們了。”
“這混小子說什麼呢。”韓德群恨恨的說道,卻也是滿心的欣喜。
初舞挽過他的手,“韓少爺,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兩個人去了中亞、新千兩個商場,初舞給韓晨買了好幾身夏秋季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