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了，這食量---”另一名教官拍了拍胸膛，有些後怕。
“那，他們吃完了我們的牛肉麵，咱們宵夜吃什麼？”那名教官張了張嘴。
“不錯，兩個都很有前途。”最年長的那個教官淡淡道，站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才扭過頭來，“今晚給他們加多五百個俯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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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都有，立正。”黑臉大漢，看起來很消瘦。
嗶---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挺直腰板。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教官，李鐵樹！”
噗嗤。
已經有不少人露出的笑容。
李鐵樹不在意，高聲道，“老子現在就教你們第一個，服從。”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你，你，你，還有你，出列。”
剛才露出微笑的四人出列，臉色大變。
“笑！”李鐵樹看著手表，甩動給他們看，“從現在開始，給我笑，笑夠五分鍾，回去。”
四人沒有笑。
“我說，計時開始！五分鍾，聽明白了嗎？”李鐵樹甩動手表，不耐。
那四名男生眼眶一紅，哭了。
李鐵樹嗤笑，並沒有因為他們哭泣放回去，而是在原地，在大家麵前。
他們沒有笑，但是在眾人麵前哭了五分鍾。
“沒出息，滾回去。”李鐵樹嗬斥。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不錯，這四人是滾回去的，在草地上，在剛淋過雨的草地上，連滾帶爬，滾回去。
直到他們站起來，衣服上鬆鬆垮垮，布滿泥土。
眾人深深看著四人一眼。
從此以後，他們再也不敢在教官麵前笑或者哭。
李鐵樹環顧四周，“現在我教你們第二個，規矩！”
軍人的舉動，要服從規矩。
“現在！”李鐵樹大吼，“所有遲到的人，出列。”
從眾人中間，緩緩走出了兩人。
“叫什麼名字？”
“宋春秋。”
“周建華。”
兩人神態嚴肅。
“原因。”
“吃飯，晚了。”這回是胖子回答。
“你們就是上頭說要重點照顧的兩小子？”李鐵樹皺眉，大笑道，“那好，既然這樣，原先要跑二十圈的，現在翻倍，四十圈，去！”
宋春秋看了他一眼，沒有反駁，開動雙腳。
胖子也哀怨地看著他，嘴裏嘟嘟嚷嚷的。
李鐵樹所說的跑圈，並不是圍著操場跑圈，而是圍著整個龍組跑圈。
圍著龍組，整整兩千米一圈。
四十圈。
盡管是武人，也不可能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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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斷了，啊！”胖子癱在寢室的木板上，手舞足蹈，但是卻怎麼掙紮也爬不起來。
“哎，你真好。”宋春秋哀怨看著他，無比躊躇，“你還能感覺到腿斷了，我根本感覺不到我有腿。”
“-----”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胖子挑眉。
“什麼想法？”
胖子左顧右盼，好不容易才從背包裏掏出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加一點點火苗，就能引爆。”
胖子神神秘秘，“今晚，我們就去炸了教官的房間。”
啪！
他惱怒，揉了揉腦袋，轉過頭來，笑道，“教官好，你今天的發型真帥！不是我說，帥的一批，剛跟我舍友討論玩不玩鬥地主呢，您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