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這些忍者武功很差,尤其是那名白衣忍者更是遠遠高出同儕一截,這一劍極其利落,無論速度和力度均有相當火候,而楚少岩在收拾完三名忍者後,距離上官則天尚有三米之遙!
如果手中有慣用的三寸飛針,對付這些家夥自然得心應手,可惜因為乘坐飛機必須接受嚴格安檢的緣故,這些飛針沒能帶到美國來。
就在這危急時刻,楚少岩突然怒吼起來,這吼聲竟然如實質般朝三人轟去,一時間兩名忍者頭暈腦脹、腳下趔趄,而上官則天則直接昏厥過去!
如此一來,兩名忍者的那一劍便刺了個空。白衣忍者情知形勢不妙,立即將身前那名灰衣忍者朝前一推,意圖讓他抵擋片刻,而自己再次挺劍朝暈厥在的的上官則天刺去。
然而僅僅就是這麼一瞬,楚少岩已經閃電般掠至。半眯的眼睛猛然一睜,精芒閃爍,手中的匕首快速的一翻,刃麵和密林縫隙中照射下來的太陽光線剛好形成一個反射角度,折射出去的太陽光登時映在灰衣忍者的眼睛裏,太陽光的強烈反射下那人不由自主閉上眼睛。
雙眼閉上立刻注定了他的生死命運,脖子一涼頸部大動脈被鋒利的雪刃割開,鮮血四射,眼睛的瞳孔已是散開得老大,喉頭“咯咯”作響,一招未出便心不甘情不願的就倒下的去,生命之流隨著迸濺而出的鮮血迅速消失。
而直到此時白衣忍者的劍竟然尚未刺到上官則天!
“嘭!”就在白衣忍者心中一驚的同時,楚少岩忽然一腳將身前這具屍體猛的踢開,同時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唆的一聲撲在上官則天的身體上!
白衣忍者那一劍刺在他的左肩上,然而僅僅入肉一寸被肌肉緊緊夾住,同時楚少岩已經一腳踢在他的要害。
這一腳並麼沒有要了他的命,但卻徹底廢了他的反抗之力!
楚少岩緩緩的站起來,輕輕將插在肩膀上的利劍抽下。
這一刻的他嘴角噙著詭異的笑容,渾身充滿說不出來暴戾,在血腥氣彌漫的氣氛中整個人就像從地獄來的阿修羅。
上官則天受驚嚇後慘白而痛苦地麵容和脖子上那道淡淡的血線使得他牙齒幾乎咬碎,英俊的臉容扭曲猙獰得變了形,眼睛裏滿是騰騰的殺氣。
“支那人,你……你想幹什麼?”白衣忍者捂住重傷的要害驚嚇的往後慢慢退去。
楚少岩笑了起來,笑得很燦爛,但那笑容中蘊含著無盡而冰冷的殺氣,以至於白衣忍者全身都哆嗦起來。
他是故意留這條東瀛狗一命,這個家夥竟敢傷害上官則天,而且滿嘴的“支那人”,一腳踢死實在是太便宜了。
一把掐住這家夥的咽喉,隨即捏個雪球塞住嘴巴,折斷四肢後種在距打鬥場地十數米外一個雪坑中,唯留下一個腦袋在外。當然,為防止雪球融化後這家夥能發聲,直接用匕首將其咽喉處幾根經脈割斷—這樣,就算將嘴巴張得再大,也不可能發出半點聲音!
最後是進行偽裝,將碎雪灑在頭部和附近,抹去所有的痕跡。
當楚少岩回到打鬥場抱起昏迷中的上官則天時,甚至差點沒笑出來。實在是太天才了,仔細凝目,以自己的無雙目力除了那對咕嚕嚕轉動的渾濁眼珠子,竟然看不出絲毫破綻,完全與環境融為一體。
而那對眼珠子,如果沒人直接指出,相信不可能有誰能辨認那竟然是人的一對眼睛!
收拾起包袱,抱著上官則天剛剛準備出密林時,忽然心中感到一陣不對勁。
……
出奇的靜,實在是太靜了,以康斯坦丁的性格,不可能在自己擊斃其15名手下後還能如此安靜的伏擊自己。而剛才自己在擊殺那幾名忍者時發出了雷鳴般的吼叫,聲傳數裏,絕對驚動了數路敵人。
這麼說來,三路敵人現在已經彙合,並且將這片密林牢牢圍住,在四下設下了埋伏,意圖將自己絞殺或困殺在這裏?
楚少岩閃身到密林的邊緣窺去,隻見康斯坦丁所轄的那十幾輛大型雪橇車靜靜的散布在四周,所有歹徒都呆在帶有空調的雪橇車內抵禦寒冷。
出了這片密林便是一處兩百多米的開闊的,楚少岩不以為自己在穿越這片開闊的的同時能躲過敵人機槍、衝鋒槍的掃射。
這片密林占據著一個不算大的山頭,楚少岩圍著山頭轉了一圈。果然,在另外兩個方向,也有同樣數量的雪橇車靜靜的散步在雪原中,既不進攻也不撤退,而是隱隱的形成一個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