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岩又道:“修補氣海一個療程可能得一周時間。老爺子,你這次來江城的行程是怎樣安排的?”
葉老爺子一拍大腿道:“行程這個東西是靈活的嘛。再說,近年來具體事務我基本都交給兒子葉華家打理,我現在也算得上清閑之人了!”
楚少岩斷然道:“那好。明早我去酒店找你,開始修複氣海的療程。”
葉老爺子大喜過望,抱拳道:“謝謝師叔。對了,修複氣海有什麼要求?譬如齋戒、淨身,或者其他……”
楚少岩淡淡一笑道:“沒有特別的要求,不過能齋戒、淨身當然更好。對了,找一間靜室……嗯,你居住的酒店總統套房最裏麵那間健身房應該不錯。讓人把守住外麵,不得讓人打擾。”
“是。”葉老爺子點頭應允。
五分鍾後,二人把臂從林肯房車步出。
上官則天微笑著走近,道:“你們一老一少在車裏談些什麼,這麼長時間?”
葉老爺子爽朗地嗬嗬一笑,忽然神秘地扶著楚少岩問:“上官總,你說我該怎麼稱呼他?”
上官則天還以為他在打趣她和楚少岩的關係,俏臉微微一紅,輕輕跺腳道:“老爺子,您稱呼他的名字就可以了嘛!”
葉老爺子大笑,隨即低聲道:“那可不行啊!”
“為什麼?他可是晚輩耶!”上官則天詫異地問。
“晚輩?”葉老爺子搖頭笑道:“上官總,那你可就錯了。真正算起來,他是我的前輩!”
上官則天聞言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盯著二人,打量半天,怔怔問道:“少岩,莫非你是一頭百年老妖變幻出來的?”
楚少岩不由苦笑。
葉老爺子失笑道:“上官總,我講的是師門。以師門而論,我可得稱呼師叔!”
“師門?”上官則天恍然,“老爺子您是說他的師傅?”
葉老爺子點頭:“正是,他的師傅是我的師祖爺,所以他就是我的小師叔。正所謂,有誌不在年高,山高遮不住太陽啊!”
這時,老爺子的孫女葉沁蓉跑了過來,挽住爺爺的手,撒嬌道:“爺爺,走啦,都耽擱這麼長的時間了,人家悶死啦!”
葉老爺子嗬嗬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丫頭你就忍耐一下,今天對爺爺來說,可是個大喜日子!”
“大喜日子?”葉沁蓉奇怪地轉頭看了看楚少岩,問道:“喂,你剛才和我爺爺說些什麼了?什麼大喜日子?”
楚少岩還未來得及回答,葉老爺子已經在女人的腦袋上敲了一記:“沁蓉,說話要有禮貌!什麼喂喂的,像個什麼話?還是寶島的名門閨秀!”
葉沁蓉嬌屈地撅起小嘴,勉強地朝楚少岩微微鞠躬致歉。
楚少岩連忙鞠躬還禮,淡淡笑道:“大家年齒相當,不必那麼多禮。則天稱呼我,有時候也是喂喂的……”
上官則天嫣然笑道:“是啊,我們都是同輩,相互之間就不用那麼拘束了。什麼先生,什麼小姐的,稱呼起來其實很累。”
葉老爺子搖頭苦笑道:“該遵守的還是要遵守嘛!再說……”
葉老爺子正要將他和楚少岩之間的特殊關係說出來,但卻被楚少岩以目光以示製止。
楚少岩在太清門的輩分雖高,年歲卻輕,加之葉家後麵兩代無一入門。既然如此,又何必將他們之間奇特的關係公諸於眾,惹來是非?
葉家貴子葉華賓的眼睛雖然經過醫生極力診治後勉強保住,但視力卻已經降低到了非常大的地步,而且沒有完全恢複的可能;至於身體的創傷都是皮外傷,隻要將養一個月就可以徹底痊愈。
“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葉老爺子冷冷地拋下這麼一句,拂袖而去,再也不曾去醫院探視過他。
雖然不知道老爺子為何如此說,但葉華賓幾乎成為廢人,失去了葉家繼承資格,這是確鑿無疑的事情。世人都是趨炎附勢之徒,葉華賓落得這個下場,宗族、海豐集團高層也頓時棄之如敝屐。
倒是他在寶島的家人得知後,立即乘飛機抵達江城,將他帶回寶島四處求名醫。
葉老爺子在江城呆了整整十天,而海豐集團與華鼎集團之間的合作已經如火如荼地展開。在江城和江北省政府方麵的大力支持下,位於太倉市南郊的日化公司已經開始動工建設。
該地塊在一年前便被太倉市平整好,虛位以待,因此雅致日化的建設進展極快,直接變進入公司進行基礎施工。承建單位是華鼎集團下屬的仙源建設和華立集團下屬的泰和建設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