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岩匆匆地點頭,快步而去,臨到臥室門口時,卻忍不住站住,轉身看了看她對方她依然呆呆地坐著,赤身的上身被窗簾縫隙投入的陽光照射得晶瑩剔透、雪白璀璨,美不勝收。
“請保重,你女兒梁佑爽不能沒有你。至於那個對你如此的男人敗類,你就交給我處理吧。”
“請等一下!”唐宛若忽然全身赤條的跳下床,不顧膝蓋的傷勢,一瘸一拐走到旁邊一間房,取出一副畫:“這個送給你。”說著她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
熟女唐宛若的背影很美,烏黑的長發垂到帶著美妙弧度的凹陷背心,發梢帶著大波浪,她那纖幼得驚人的腰肢如少女般充盈著活力,襯托著豐滿如圓月的臀部,像雪白的桃子,嫩的要滴出水一樣。
楚少岩回到車上,揭開畫布,這是一副很奇怪的圖畫:簡單的三維立體素描圖案,黑白勾勒異常分明,高光耀眼奪目,而黑色則如夜一般吞噬著所有的光芒;在這黑白之間,一個赤身少女靜靜的坐在地上,曼妙無比的身體熠熠生輝,讓黑白之色瞬間變得繽紛絢爛。
很顯然,這便是當年梁宛若為了那個喜歡的男人做什麼裸替模特時,那個年輕畫家創作的畫作,不過對方此時將這幅畫送給我是什麼意思?楚少岩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疑問一直到他之前與汪強書記、肖正南市長會麵後回到莊園都沒能解開,但與上官則天隨後的一席話卻讓他茅塞頓開。
此時二人在玻璃花園內相擁著觀賞一株正要盛開的曇花,上官則天讓他將梁宛若少女時期的裸替畫掛在立柱上,二人一起琢磨。
“少岩,我想你這個家夥又惹了一樁情債呢!”上官則天撫摸身後抱著自己小蠻腰的岩石男人臉頰,“說起來,我真不該讓你去探望梁姐。關鍵是,她女兒梁佑爽怎麼辦?”
楚少岩苦笑:“你放心,自在湖酒吧的老板梁宛若說她很快就會變賣所有財產離開華夏,我想這幅畫算是她在離開前給我們一個紀念吧。”
“也是徹底斬斷與過去的牽連吧!”上官則天輕輕一歎,“不過,我總是不相信梁姐會就這樣離開華夏,梁姐的身體真的很美……咦,且慢,這畫應該不是那麼簡單,這裏有個數字…少岩,掀開那層薄膜看看…隻見筆記上麵寫著,自繪於家中。少岩,我想這應該是梁姐對著鏡子自己畫的一幅作品……”
“自己畫的?”楚少岩一愣。
上官則天笑了,伸手向後敲敲情郎的腦袋:“笨笨,梁姐的父親是畫家,她肯定從小就喜愛畫畫。她的功底還真不錯,這畫確實很美。那個時候或許她還沒有被那個無恥之徒玷汙吧,所以這幅畫一直被她珍藏著,她其實很看重自己純潔無暇的身體。至於你說的那幅畫,應該早就被憤恨的她給撕毀了!”
楚少岩讚同地點頭。
“既然是梁姐自畫的……嘻嘻,那麼說來梁姐是對你念念不忘咯,身體被你看光了,還熱吻一番,然後贈送一幅自繪的赤身畫像,這說明什麼?”
楚少岩佯裝糊塗道:“說明……嗯,說明梁宛若同誌思想境界高嘛,就算身在西洋也心懷祖國啊……”
“咯咯!”上官則天忍不住嬌笑起來,揪了岩石男人胳膊一把,“真能瞎扯,還心懷祖國呢。我看她是心懷我們的楚少岩同誌罷了!唉,我們的楚少岩同誌要墮落到何種程度哦,之前和蝴蝶幫的主人-花家那對母女花牽扯不斷,現在又惹上了梁家母女!”
“正所謂世事變幻,非我所願也!”楚少岩長歎道。
“還非你所願了?”上官則天嫣然而笑,隨即又問:“喂,梁姐的身體是現在好看些,還是以前好看些?”
楚少岩仔細凝睇,沉吟道:“公平的來說,現在應該更美。那個時候美是很美,尚嫌青澀……”
“那我和她的比呢?”華鼎女神突然低聲問道。
楚少岩的心髒頓時漏了一跳:“那個……貌似,應該,絕對,你更美!”
“你到現在都還沒看過我的赤身,還貌似、應該、絕對呢,我看是敷衍吧!梁姐的身姿確實很美,那嫋娜的腰肢扭的啊,有句詩歌差可比擬:靜如水映嬌花,動若柳絮扶風;我的身體哪裏能比得上啊?”
楚少岩不由莞爾,附耳道:“則天,我自幼在師傅敦促下,對國畫也曾經略有涉獵,不如今晚我給你繪一幅‘太真出浴圖’,再和梁姐的畫像比試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