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你也會幸福!”淩初寒強忍著心裏的痛,與丁易秋四目相對。
丁易秋展開雙臂:“可以再抱一下嗎?”
淩初寒沒有猶豫,用經曆過洗禮而更顯寬厚的臂膀緊緊的抱住了她。
他感到伏在自己肩膀上的身體在不住的抽泣。
他想起了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夜晚,她也是這樣躲在自己的懷裏抽泣,她說自己隻是一個小女人。
可就是這個小女人,潛伏龍潭上千個日夜,殫精竭慮;就是這個小女人,強忍著活體靈魂抽離的痛苦,隱忍了血池幻影的煎熬,割舍了自己的傾世之戀。
第二天早上,淩初寒並沒有聽從龍吉公主的叮囑起床修行。他繼續給自己放了一個假,睡到了日上三竿。
不是他不想起床,而是他舍不得前一晚的夢。
夢中有那麼多生死相協的夥伴,有那麼值得牽魂的人兒。
可是當他一睜開雙眼,這一切便在絢麗的陽光中化為烏有。
“老板……老板……”郝友錢使勁的捶打著淩初寒那扇破舊的房門。
淩初寒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問道:“又有人來踢館了嗎?”
郝友錢喊道:“不是啊,是老板娘來了!”
“伊伊?”淩初寒從床上跳了起來。
在丹丘仙茗,淩初寒見到了白伊。
“你來了怎麼不直接找我卻叫友錢來敲門?”淩初寒不解的問道。
白伊笑了笑:“我怕你跟易秋姐在一起,省得尷尬嘛!”
淩初寒訕笑一聲:“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啊!”
白伊把自己的纖纖玉手握著淩初寒的手背:“昨天聽正卿他們說了,很多人都已經離開。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怕你一時不適應這樣的冷清,所以搭乘最早的航班過來陪你。是不是真的很善解人意啊?”
淩初寒心懷感激的看著白伊,默默的點了點頭。
“易秋姐呢?叫她一起過來喝上午茶。”白伊說。
淩初寒“嗬嗬”笑了兩聲:“你還真是大方!不過易秋也走了。”
白伊有些詫異的盯著淩初寒:“你沒勸她留下嗎?”
淩初寒搖了搖頭,然後把丁易秋命運以及拜陸壓真人為師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伊長歎了一口氣,有些憐憫的說道:“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命運,很難想象她為了華夏隱秘的事情堅持到現在,經受了多大的心理折磨和苦楚。我挺佩服她的,也羨慕她能夠在你身邊,與你並肩作戰。”
“真的?”淩初寒詭異的一笑:“那麼,接下來就輪到你陪在我身邊,與我並肩作戰了!”
“好啊!不過我能幫你做什麼呢?”白伊好奇的問。
淩初寒說:“要把‘天啟陣’搬回陽間,就要收購丹陽市中心的一大片地皮,這裏麵有很多商業樓盤,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
白伊捏起拳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我們一定行!”
……
大洋彼岸的某一個角落。
康納正在向異星人克蘭彙報情況:“據說,淩初寒打算進軍商業地產,目標是丹陽市。”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阻止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克蘭思慮片刻:“我可不是阿爾弗雷德這樣的好戰份子,我希望你們的事情可以做得更隱晦一些。基於目前的形勢,暫時不要讓他知道了他真正的對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