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強勢,不容置疑。
蘇若然擰了一下眉頭:“君家主,你想多了。”
一邊抬了抬手:“如果你不想君浩天再抓了我們兩人的把柄,最好從今天開始,一步也不要踏進這個院子。”
“如果我想讓他抓到把柄呢?”君墨寒卻冷笑了一下。
“你……”蘇若然有些無言以對,一邊擰了一下眉頭,從懷裏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銀票:“這個定金還給你,嫁妝暫時怕動不了了。”
“你就甘心?”君墨寒沒有接那些銀票:“都落到君浩天的手裏!”
“落到君浩天的手裏,和落到你的手裏,有什麼區別嗎?”蘇若然想笑,一邊切了一聲,有幾分不屑。
說到底,都是衝著自己那價值不菲的嫁妝來的。
怪不得,這君家都是做生意的料兒。
“當然有。”君墨寒眸色沉了沉,直視著蘇若然:“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他,隻會要了你的命。”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早晚的事兒!
“你知道,我要什麼?”蘇若然冷哼了一聲,她也防備著君墨寒,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人。
特別君墨寒這麼明顯的企圖,她自然不會輕易上鉤。
君墨寒就四平八穩的坐在床頭,讓蘇若然都有些急了,一邊四下看了看:“好了,我不想剛回到君府就惹是非,還請君家家主體恤。”
開始攆人了。
語氣倒是緩和了一些,就是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客氣。
“今天晚上我還會再來。”君墨寒也沒有再糾纏,而是提前通知了蘇若然一聲,讓她有個心裏準備。
蘇若然再次甩出一把飛鏢,被君墨寒再次穩穩接了,一邊在心裏掂量了一下:“蘇家果然大手筆,這可是玄鐵造。”
一邊說一邊眯了眸子,眸光閃爍,夾著冰冷的氣息。
“今天晚上,你若敢再來,一定讓你吃些苦頭。”蘇若然沉聲警告,眸色也夾著冰冷,兩人之間的戰火一觸即發。
不過君墨寒的態度不冷不熱,沒有一點變化,剛剛的冷意已經收了回去:“我說過,你不能白白睡了我,我要睡回來的。”
然後縱身飛向了窗子,離開前還不忘記補充一句:“還要加倍!”
氣得蘇若然直咬牙,又一把飛鏢扔了過去,都被君墨寒一一擋了,那張臉陰晴不定,在蘇若然看來,還真是欠修理。
君墨寒離開後,蘇若然才發現,她給他的銀票,他並沒有收回去。
還在銀票當中夾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繁體的等我二字。
不過,蘇若然不識得這裏的字,隻能揚手扔上了燭火,燒成了灰燼。
紙條剛剛燒燼,君浩天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更是擺手揮退了門外的所有人,他跪了半天一夜,臉色不怎麼好看,此時更是緊緊繃著。
蘇若然見他進來,還是半倚在床上,頭也不抬。
“若然,我來陪你用早飯。”君浩天很溫和的開口,麵色也是溫柔似水的,倒讓蘇若然有些無法適應。
隻能點了點頭:“多謝大公子。”
“到了這個時候,怎麼還喊公子,我是你相公。”君浩天的臉繃的死緊,此時沒有對著蘇若然發火。
“這個不作數,雖然拜堂成親了,可我的洞.房花燭卻是與二公子在一起了,這件事,實在是有些亂,你讓我先靜幾天。”蘇若然看著君浩天,也客氣了一兩句。
說的多了,蘇若然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人。
“若然說什麼就是什麼,放心,我也不會輕易許下承諾,一旦應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君浩天的聲音很高,似乎要讓全世界的人都聽到。
本來今天八抬大轎迎蘇若然回府,就已經傳遍了皇城內外。
“是嗎……”蘇若然的尾音挑的極高,拉的老長:“派幾個人,把我的嫁妝抬過來,我要挑幾件首飾。”
“這……”君浩天也明顯被雷到了,這蘇若然果然是知道的:“這是你的私有物品,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想給誰就給誰。”
卻沒有派人去抬嫁妝。
他也在想,一旦發現了東西,是要藏匿,還是遞交給皇上?
蘇若然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突突的疼,身下軟綿綿的,倒也是一處好去處。
“怎麼?”見君浩天如此淡定,蘇若然明白,這嫁妝可能不隻隻讓君家兄弟殘殺,還可能會毀了整個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