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若然走到了屏風後麵,君墨寒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嘴角不自覺的上翹,他有多久,心情沒有這麼放鬆了。
在蘇若然麵前,不知不覺心情好起來。
將衣服展開搭在了屏風上,蘇若然還是覺得不夠安全。
畢竟君墨寒隨時都能走過來。
可她再說什麼,又顯得矯情,也隻能選擇相信他是君子了。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他不斷的挑逗自己,可還真的沒有動過她。
總體來說,有君子之風。
“你還怕我看嗎?摸都摸過了。”君墨寒看著蘇若然把衣服搭在屏風上,笑意更深了,更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隔著屏風,他似乎都能看到蘇若然氣惱的樣子。
她生氣的樣子最可愛了。
蘇若然的動作果然僵了一下,她真想說,你當初上的女人不是我。
可又說不出口,那樣更會被他懷疑身份了,畢竟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蘇若然的變化。
“你可以滾出去了。”蘇若然覺得心口堵著不舒服,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一邊坐進了浴桶裏,似乎她穿越來之前與君墨寒這段,能被他說一輩子。
而對她來說,也是一段屈辱。
可那個時候,偏偏她還沒有穿越過來,如果她早些穿越,根本不會讓這個家夥得逞。
君墨寒覺得自己隨後就能看到一隻乍了毛的小野貓。
聽蘇若然這聲音,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君墨寒坐在窗前擦試著濕漉漉的頭發,眼底的笑意久久不散,多少年來,這君府對他來說,就是休息的地方。
自從他的養父養母離開,他在這個家,裏感覺不到半分溫暖。
也是因為這樣,才會年少離開去參軍。
可現在,他每日早朝後,竟然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府了。
想看看這個與自己針鋒相對的小女人。
他對她的興趣,就是那日她與君浩天大婚時的前後變化,包括態度上的變化。
蘇若然把衣服穿的整整齊齊,才緩步從屏風後麵走出來,因為熱度,小臉微微泛紅,長發披在腦後,還滴著水。
皮膚白晰如奶瓷一般,一捏就能捏出水來。
大眼睛更顯的靈動了幾分。
君墨寒回頭就看到如此魅惑多姿的蘇若然,也愣了一下。
“哼!”蘇若然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輕輕哼了一聲:“你一定要留下來,我也不攔著,不過有言在先,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地上!”君墨寒瞪她:“這是我的房間。”
“那就睡耳房。”蘇若然絕對不妥協:“你不去,我去。”
“耳房是暗衛的房間。”君墨寒聳了聳肩膀:“你不介意,我介意,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夫人,你這樣,會讓我戴一頂特殊的帽子的,我雖然不是皇親國戚,卻也很在意這點臉麵的。”
蘇若然自然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這個男人還真是毒舌。
讓她想狠狠給他一巴掌。
可也知道,手伸出去,根本碰不到他的臉。
“你想怎麼樣?”蘇若然急了,她雖然與君墨寒成親有幾日了,可第一次麵臨睡覺的問題,這真的很難解決。
耳房有暗衛,這應該是真的,這二房的下人不多,護院也沒有多少,除了六音,她還沒見到其它人。
不過蘇若然知道君浩天不敢輕易動二房的人,一定是暗處有不少高手。
“你我名正言順的拜了堂,成了親,睡一張床怎麼了?”君墨寒說的理所當然,一邊起身拿著手中的毛巾給蘇若然擦試長發。
此時的蘇若然更像一朵剛出水的荷花,清新嫩雅,讓人忍不住想采摘。
連君墨寒如此有定力的人,都忍不住想靠近她。
他突然就想無賴的把這場婚禮由假變真。
蘇若然都想把他掐死了:“你我心知肚明,不能睡一張床。”
蘇若然倒沒有推開君墨寒的手,由他給自己擦試著頭發,卻是一臉的堅持,絕對不睡一張床,孤男寡女,很容易就出事了……
特別之前還出過事。
看到蘇若然的臉色如此認真,君墨寒倒是妥協了,點了點頭:“好好好,我住地上,不過,你幫個忙,打個地鋪總可以吧。”
這樣的君墨寒也多了幾分人氣兒。
與蘇若然的相處模式也越來越有愛了。
蘇若然聽這語氣,也意外了一下,倒也爽快的應了,畢竟這裏是君家,是君墨寒的地盤,她再傲嬌,現在也無處可去。
而且出去這君府大門,可能就有幾萬支箭等著自己呢。
安安穩穩的躺在了床上,蘇若然翻來覆去睡不著了,她要給蘇家翻案,要與朝庭對著來,而且是與當今太子為敵,這日子一定不好過。
每走一步,都會很艱難吧。
翻了身看了一眼睡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君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