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我一定不如你了解……”肖以歌意有所指的說道:“我就是不明白,以你的定力,就算被君浩天設計下了藥,也不應該……”
他是指蘇若然嫁給君浩天那天,與君墨寒洞/房一事。
要知道,外麵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天下皆知。
肖以歌遠在梅樁都知道了。
也是因為這件事,君墨寒和蘇若然可是名揚天下了!
“怎麼?你有意見?”君墨寒也不痛快了,瞪了一眼肖以歌:“本將軍就喜歡將計就計,順水推舟。”
“無恥!”肖以歌搖頭:“果然是我認識的君墨寒。”
眉眼一挑,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又放低了聲音:“不過,那個女人那樣的火爆脾氣,沒有給你一飛鏢?”
肖以歌對蘇若然最深刻的就是剛剛的飛鏢的,太彪悍了。
一言不合就殺人。
這是商人的本性嗎?這是殺手吧!
一臉惡寒的看了看君墨寒:“你真下得去手啊!”
他一時間無法想像當時的場麵了。
君墨寒的臉色忽明忽暗,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茶杯,卻沒有喝,隻是看著肖以歌。
包廂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別那麼認真。”肖以歌也正了正臉色:“看來,你很認真。”
“對。”君墨寒也用力點頭:“而且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你這樣,值得嗎?這個女人有什麼?她就是蘇晚生的女兒。”肖以歌還是不怎麼痛快,主要他不喜歡蘇若然。
太暴力了。
更有點不近人情。
君墨寒點頭:“而且還是得罪了皇室的罪人之女。”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把她留在身邊?就算你貪戀美色,這皇城要嫁給你的女人何其多,就沒有比這蘇大小姐優秀的?”肖以歌的麵上還是多了一分不讚同。
他在聽說君墨寒為蘇若然做的那些事時,就覺得不妥了。
太過招搖,也太過豎敵。
君墨寒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我爹娘,這種事,不用你管。”
他就知道請肖以歌過來,一定會頭痛的。
這個家夥做事一向如此,瞻前顧後。
不過,梅樁卻發展的不錯,還是有些手段的。
君墨寒對他的態度一向如此,他也已經習慣了,瞪他一眼,擺了擺手:“好好,我不管。”
“啪”的合了手中的扇子,自顧自的飲酒了。
不過這傲嬌的模樣,怎麼看都讓人不爽。
如果蘇若然在這裏,一定會狠狠打擊他的。
“你要我怎麼幫你?”肖以歌倒是不怕君墨寒生氣,雖然他手無縛雞之力,可他知道,君墨寒不會對他動武的。
最多是拍他幾下……
他的心底也有些震撼,這個不近女色的威遠將軍竟然開竅了。
或者真如他所想,是一夜纏綿後,上癮了。
肖以歌覺得,很有這種可能性的。
此時沒有計較君墨寒的態度,隻是挑了挑眉眼。
“幫我調查上官塵。”君墨寒再有通天的本領,也無法查到上官塵頭上,所以,他隻能求肖以歌了,以梅樁的手眼通天,這絕對不是什麼大事。
隻是這件事,要絕對保密,所以,他才讓肖以歌親自來一趟。
不過肖以歌也很夠意思,二話沒說,接到傳話就起程了。
拿起扇子,又搖了起來,另一隻手拿著酒壺仰頭喝了一杯,肖以歌倒是極盡風流模樣,一邊點了點頭:“是那個女人惹上的吧。”
就知道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反正他是怎麼看蘇若然怎麼不順眼。
“不過,就算她不惹上,太子也容不下我的,他再三拉攏,我一直都拒絕,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君墨寒不想把一切都推到蘇若然的身上。
雖然她是導火索,可這局麵,早就注定了。
“算了算了,我幫你就是。”肖以歌擺了擺手中的扇子,細長的桃花眼輕輕眯了:“不過,我在府上這幾日,管好那隻小野貓的爪子。”
太可怕了。
君黑寒冷哼了一聲:“你以後可以喊他大嫂。”
對蘇若然,他還是絕對維護的,不管怎麼說,蘇若然都是他名媒正娶的夫人,就算蘇若然要反對,他都不會給她機會的。
“喊著多別扭啊,不如小野貓順口。”肖以歌卻不以為意:“而且……她的心不在你身上。”
他看人很準的。
君墨寒麵色一凜,握著酒杯的手就用了些力氣。
這的確如此,他步步為營,處處算計,不擇手段,甚至不顧一切的救她一次又一次,她的態度都沒有什麼變化。
仿佛自己是洪水猛獸一樣。
這還真讓君墨寒的心裏不痛快。
不過他不急,他有的就是時間。
“你隻得到了她的人!”肖以歌不怕死的繼續說道:“你小心,她在利用你的。”
君墨寒瞪著肖以歌,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他又何償不是在利用蘇若然。
或者,也是因為這一點,蘇若然才會防備著自己吧。
他還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想到蘇若然的態度,他的麵色還是暗了一下。
“將軍!”這時包廂被推開,六音大步走了進來,臉色有些暗,低著頭,聲音不大,有些沙啞:“少奶奶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