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糾纏,不過是利用。
抬手拍開君墨寒撫在自己臉上的手,蘇若然又低頭瞪了一眼他摟在自己腰間的手:“將軍,演戲不要太過,別到時候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語氣裏帶了嘲諷。
說著話,動了動手指,將手中的一塊玉佩遞到了君墨寒麵前:“你看吧,太子身上隻有這個。”
她這是職業病。
不過,也不是對誰都犯職業病的。
上官塵來找茬,一心想要她的命,她當然不會手軟了。
“這塊玉,色正潤淨,絕對是上品,應該是女子之物,不知道是哪個美女送給太子的定情信物。”蘇若然一邊遞給君墨寒,還不忘記品評一下。
真是職業使然。
君墨寒有些無奈,也細細看了一眼。
卻發現那玉佩上麵竟然有一個小字:純!
“怎麼了?”看到君墨寒挑動的眉眼,蘇若然也明白,他定是看出了什麼:“有奸情?”
也來了幾分興趣。
太子妃早已經定下了,是國舅府的嫡女。
隻是這玉佩是不是國舅府嫡女的,就不好說了。
蘇若然的問話險些讓君墨寒吐血,這個丫頭總是語出驚人,似乎很少消停。
一直摟在她腰間沒舍得鬆開的大手又緊了一下:“什麼是……奸情?”
更是意有所指,聲音都低沉了一些,嗓聲有些沙啞,直視著蘇若然的雙眼。
一邊將手中的玉佩收了。
他覺得這個塊玉佩應該能做些文章。
不盈一握的纖腰被君墨寒如此攬著,讓蘇若然覺得格外的熱,特別是他這話反問的話,更是增加了曖昧值,甚至她覺得馬車裏也好熱。
咽了咽口水,抬手扇了扇風:“奸情……”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像我們兩這樣?”君墨寒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一臉認真。
整個人向蘇若然靠近,將她整個人都摟進了懷裏。
這個一向精明的小丫頭,每次麵對他的挑逗都憤怒的像一隻小獅子,那種想控製卻抓狂的表情,還真能讓他的心情好到極點。
他知道,蘇若然骨子裏的血是桀驁不馴的,更是快意恩仇的性情,可為了顧全大局,卻能隱忍,真是一個矛盾的統一體。
也讓他由衷的欣賞。
極少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馬車顛簸,蘇若然看著靠過來的君墨寒,默默的拿出一根淬著劇毒的針,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奸情就是指詐偽的情狀和做壞事的念頭。”
解釋的合理透徹。
更是一語點晴。
讓君墨寒的動作停了下來:“夫人不要調皮。”
他覺得,除了自己,沒人敢如此對待蘇若然,估計早就死的渣都不剩了。
可他偏偏就喜歡挑逗蘇若然。
此時也抬手接夾那根針,卻被蘇若然避了開去。
而她的臉上掛著的是慣常的冷笑:“再動,小心性命不保哦。”
溫柔的威脅。
倒是把君墨寒的一言一行學的入木三分。
君墨寒沒有再奪針,卻摟著蘇若然不動了,馬車走的不快,偶爾還會停下來,因為天下酒樓開業,聚集了太多人,所以馬車很難通過。
不過,車上的人,不急。
“君墨寒,你之前說過的話,都作數吧。”蘇若然猶豫了一下,難得認真的說道。
“當然作數。”
“這樣,你先給我一份和離書,等到蘇家的案子翻了,填了日期,我就走。”蘇若然覺得口說無憑,要立字據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