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坐下吃飯吧,夜副將不必客氣。”蘇若然忙招呼幾個人吃飯,她早就餓了:“戰場上殺敵的男兒不必拘泥禮節的,肖神醫也不會介意的,畢竟是讀書人,通情達理的。”
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肖以歌。
他一出現在君府,就笑話她的過去,她可是記仇的。
此時更是把肖以歌貶低了一句。
話中之意便是說他小氣拘泥,不夠豪爽。
“威遠王妃!”肖以歌真想喊一聲蘇若然,這個女人太過份了。
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
他好歹也是名震天下的神醫。
“有事?”蘇若然挑眉,渾不在意的看向肖以歌:“我想肖神醫有事應該要找王爺的,你找我,於理不合。”
氣得肖以歌肩膀都顫抖了,臉都紅了,映著紅色的長衫,更像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肖以歌的五官十分標準,比皇城的第一美女也不遑多讓,隻是線條更剛硬。
此時紅著臉,就讓看著十分的養眼。
連蘇若然都看的有些呆了。
一旁的君墨寒也眯了雙眼,眼底全是冷意,可是有夜祁蕭在,又不能當場發作,隻能抬手掐一下蘇若然的纖腰,沒有手下留情。
敢這樣花癡的看另一個男人,在他看來,蘇若然是在找死。
心底的醋意,不斷的冒上來,簡直要將他淹沒了。
“哎……”蘇若然痛的直抽冷氣,也沒心思去看肖以歌了,回來瞪君墨寒,不想罪魁禍首根本不看她,隻是別過臉,給了她一個側臉。
蘇若然正要發作,君墨寒已經端起酒杯,看著肖以歌和夜祁蕭:“多謝二位來給君某賀喜,這的確是喜事一樁,連夫人都封了一品誥命,也是皇恩浩蕩。”
肖以歌也偷偷看了一眼蘇若然的表情,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明白剛剛定是君墨寒所為,心裏更是解氣。
不過,他也明白,君墨寒這是說的排場話,看來,得好好拉攏這個夜祁蕭。
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幾個人碰了碰酒杯,都幹了杯中酒。
蘇若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感覺腰間好痛,不忘記狠狠瞪一眼君墨寒,再看向夜祁蕭:“來,副將軍,我們幹一杯,也算相識一場。”
“喀!”君墨寒覺得自己剛剛真的手下留情了,她竟然還敢喝酒!
“王爺是不是染了風寒,快讓肖神醫看一看。”蘇若然的嘴角扯了扯,腰疼。
也有些氣惱。
本來因為封誥一事,就讓她氣不順了,肖以歌那一副自己欠了他八百萬兩銀子的表情,就讓她惱火。
她也是剛剛想到,肖以歌讓自己勸君墨寒的事情,應該就是封王一事。
此時,她就從肖以歌的表情裏看到了擔憂。
隻是她有些不明白,肖以歌能想到的,君墨寒會想不到嗎?
君墨寒手握大魏三分之一的兵權,更是戰神一樣的存在,隻是表麵風光罷了,太子和皇上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君墨寒已經成了大魏皇朝最忌憚的人。
這不是好的開始。
換來肖以歌一陣咳嗽,他現在很佩服蘇若然,能讓君墨寒如此吃癟,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換作是他肖以歌,早就被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