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此時蘇若然與君墨寒站的那麼近,還摟抱在一起,十分的親密,就讓他覺得礙眼。
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就是說的君浩天了。
秋水看了蘇若然一眼,明白她這是在戲耍自己。
不過,就算做粗使丫頭也是有機會的。
所以,掙開君浩天,跪下來咚咚磕起頭來:“大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奴婢這一次,奴婢知錯了……”
倒是演的很到位。
聽到磕頭的聲音,蘇若然下意識的抬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疼,一定很疼。
君浩天擰著眉頭,似乎一切太順利了,隨即想到,以君墨寒的心智,又怎麼會不懷疑秋水這個人。
都是在演戲罷了。
太過認真就輸了。
不過,這個秋水也是聰明人,隻要留在二房,早晚都會有機會的。
所以,他也就順水推舟的點了點頭:“老二,這個賤婢,是你帶回來的,你來處理吧,不過,不能太偏宜她,刺殺朝庭命官,可是死罪。”
“對對對,是死罪,既然大公子如此說,就直接處理了吧。”蘇若然臉上的紅暈已經徹底消失了,人也十分清明,此時更是力挺君浩天:“別到最後,又找我們二房的麻煩,這個黑鍋,我可不想背。”
一邊看向君墨寒:“夫君,我這樣處理,對不對?”
“這二房都是你的,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君墨寒絕不反對,這也是將了秋水一軍,看她如何反擊了。
不過,他還是看向了君浩天。
秋水雖然這副樣子被扔了回來,可他也明白,秋水與君浩天之間一定達成了某種共識,君浩天,無非是想要他與蘇若然的命。
如果這個秋水也是,那麼,他就能知道她是什麼人派過來的了。
君墨寒和蘇若然一副恩愛兩不疑的樣子,也讓人想吐血。
最想吐血的是君浩天。
他一直都知道君墨寒會娶蘇若然,是因為蘇家的經文,可眼下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這兩個人竟然如此親密了!
“王妃娘娘,救救奴婢,奴婢做牛做馬侍候娘娘一輩子。”秋水一聽也急了,沒想到蘇若然不按常理出牌。
“那倒是不必了,這威遠王府也不缺牛不缺馬的。”蘇若然擺了擺手:“其實,怎麼處理,還得看大公子,畢竟他是君家的家主。”
一邊心下冷哼,想把這個女人再丟回二房,沒那麼容易。
演戲嘛,誰不會啊!
一下子把問題全都丟還給了君浩天。
讓秋水的臉色更青了,袖子裏的手狠狠握了,低垂的眸子裏全是殺意。
她沒想到蘇若然如此不講理。
照常理,女子應該在夫君麵前表現大度溫柔賢良淑德的,可蘇若然明顯的是一個狠辣善妒的女人,更不在意在君墨寒麵前表現出來。
原來,這婚姻果然是權宜之計。
“人是你們送過去的,你們自然要給個交待。”君浩天的耐心都快用盡了,此時咬了咬牙,怎麼也沒想到君墨寒和蘇若然不上鉤。
他和秋水可都生生挨了一刀,這一刀,絕對不能白挨。
所以,他要揪住這個問題不放。
無論如何,要讓秋水重回二房。
“要交待,可以啊,這個女人,你拿去,要殺要剮都隨便,這還不夠嗎?”蘇若然揚了揚頭,就是不講理的說著。
“不夠。”君浩天氣惱異常,打斷蘇若然的話:“你以為這樣就能把事情撇的一幹二淨了,誰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你們專門安排過來陷害本官的!”
他也被蘇若然給刺激到了。
這個女人怎麼能如此胡攪蠻纏。
“那就帶到地牢裏,好好審一審,是黑是白,自然見分曉了。”蘇若然才不怕,反正這個秋水是敵人派來的,死了正合她意。
秋水也急了,趴在那裏又繼續磕頭:“王妃娘娘,奴婢絕無異心,奴婢隻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潔,才會傷害大公子的,請王妃娘娘給奴婢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