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得好好練習練習。
聽到君墨寒的話,也抬起頭來,直直看向他。
君墨寒也看著她,眼底帶著執著。
半晌,蘇若然才笑了一下:“對,我當時要是知道那箭的力道那麼大,我無法避開的話,我一定拖住肖以歌擋在我身前的,我是吃撐了沒事閑的,舍命救別人?那不是我的作風。”
一邊還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屑。
此時的蘇若然,才是君墨寒熟悉的。
聽到這話,也不自覺的扯著嘴角笑了:“那……你那天為什麼那樣說?害我這幾天一直都堵心,吃飯都不香,看什麼都不順眼。”
“堂堂王爺,就這點度量。”蘇若然不以為然:“你那天的態度不好,所以,我就想那樣說。”
惹她不高興,她也要讓他不痛快。
“你……”君墨寒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一身白衣,更顯的身量極小,氣色恢複了過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巴掌大的小臉帶著倔強,就那樣仰頭看著自己,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美的一塌糊塗。
竟然讓君墨寒看的有些可愣,沒有說出話來。
不過,她的答案卻讓他的心情大好。
順勢也坐在了藤椅上,避開她受傷的肩膀,將她摟在懷裏,唇就貼在了她的唇上。
蘇若然手裏還捏著尾戒,一愣,手上一動,觸動了機關,幾根細如發絲極短的毒針飛向了六音和玲瓏,陽光下閃著綠色的光,讓人頭皮發麻。
“唔……”蘇若然忙搖頭,想推開君墨寒開口提醒六音和玲瓏,他卻不肯鬆開,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口勿。
看到陽光下綠色的光影飛過來,六音和玲瓏也都快速避了開去,一時間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隻覺得剛剛的畫麵兒童不宜,都準備轉過身後,非禮勿視的。
哪想到,竟然嗅到了殺意!
好在蘇若然這尾戒沒什麼準頭,剛剛也隻是無意觸動,玲瓏和六音都沒有中招,否則今天肖以歌又有的忙了。
君墨寒則摟著蘇若然忘情的口勿著,更帶了幾分懲罰的味道。
讓蘇若然呼吸都困難了,卻還是不舍得鬆開。
畫麵有些紮眼,空氣有些醉人,更是不斷在升溫,曖昧氣息圍在兩人周身,陽光包裹著他們,輕風吹過,長發纏纏……
肖以歌拎著扇子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不該看的一幕。
也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輕輕哼了一聲,他找君墨寒可是有要事相商的。
隻是他這一聲,太溫和了,沉浸其中的兩個人根本沒有聽到。
“君墨寒。”肖以歌還是開口喊了一聲:“小心王妃的傷口。”
這一聲,讓蘇若然一僵,忙用左手去推君墨寒,小臉通紅一片,她再是現代人,此時也是羞赧難當了。
君墨寒順勢鬆了她,還有些意猶未盡。
一得了自由,蘇若然狠狠瞪了君墨寒一眼,起身就走,快速跑回了房間,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遠遠的,楚涼夜若有所思的看著蘇若然離開,然後也轉身離開了。
“小心那個楚涼夜。”君墨寒又提醒了六音和玲瓏一句,一邊示意他們二人跟上了蘇若然,他也知道,不是要事,肖以歌不會如此正色的。
他又要出府了,所以,必須得保證蘇若然的安全。
這幾日,他又從天下酒樓那邊調來了金風細雨樓的弟子。
與肖以歌出了王府,兩個人便去了城郊的一處院子裏,很是隱蔽之處。
“我查到了君浩天有幾處地下賭場,都有上官塵的股份。”肖以歌把一份單子遞到了君墨寒麵前,一邊正了正臉色:“不過,我勸你要三思,隻要一動,必定會打草驚蛇。”
“必須動,敢動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代價。”君墨寒冷冷說著,沒有半點猶豫,他絕對不是白白吃虧的人。
肖以歌低頭看著那份清單,眉眼間有幾分憂思,他也看出了君墨寒對蘇若然的在意,還是勸了一句:“墨寒,你要記住,自己想要什麼。”
“放心,我心裏有數。”君墨寒也沒去看肖以歌,顯然蘇若然的出現,已經打亂了他們的全部計劃。
可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讓蘇若然白挨了這一箭。
他不但要讓他失去這幾家賭場,還要讓他血債血償。
蘇若然吃的苦,也得讓君浩天償償。
肖以歌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好,我今天夜裏安排人去處理。”
一邊展開扇子輕輕搖了搖頭:“對了,太後的壽辰快到了,我想,你要引來的人,應該都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