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官塵和君浩天到城郊去劫殺蘇若然,就是皇上拖住了君墨寒。
更讓君墨寒意識到了事情的可怕。
皇上現在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來殺蘇若然,就不斷的用陰招,更是借著上官塵和君浩天的手來除掉她,太危險了。
蘇若然點頭,擰了一下秀眉:“如果是這樣……就算為蘇家平反了,這大魏我也呆不下去。”
一下子也沒了胃口,放了手中的筷子。
蘇家隻是一介商賈,若不是蘇夫人是上官昭遠的心上人,怕是這輩子都與皇室沒有瓜葛的,隻是蘇夫人最後還是死在了上官昭遠的手裏!
君墨寒見此,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若然,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一天,就會保你一天安全。”’
他覺得自己得動作快點了,為了身旁的這個丫頭!
蘇若然向君墨寒靠近了一些,小腦袋倚在了他的肩膀上,又點了點頭:“放心,我不會成為你的累贅,這一關,我們一起過。”
她不會躲在任何人的羽翼下。
“嗯。”君墨寒也摟了她,用力點頭。
他喜歡的就是蘇若然這樣的性格,這樣的能力,就是這樣的蘇若然。
“明天,我要去一趟瓷窯。”蘇若然抬手摟了君墨寒的手臂,難得的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你的箭傷還沒有痊愈,不急這幾日。”君墨寒低頭看蘇若然,眼底滿是寵溺:“來,夫君給你換藥。”
“不,明天必須得去了,不能再耽擱了,太後娘娘的壽辰快到了,得準備好禮物才行。”蘇若然卻說的一本正經:“我們要準備一份特殊的禮物。”
君墨寒已經抬手給蘇若然解腰帶了,一邊點頭:“那明天,我陪你去,不管什麼事,都推掉。”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蘇若然一個人去。
“對了,那天,你是臨時決定去瓷窯的,怎麼會被他們劫了正著?”君墨寒動作很輕柔,看著蘇若然肩膀上的箭傷,雖然用的都是上好的生肌藥,可一定會留下疤痕了,就算醫治及時,這肩膀也會落下一點病根兒的。
陰天下雨,一定會影響了。
“我想,應該是秋水報的信。”蘇若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下意識的把衣衫緊了緊,露出的肩頭有些涼,特別是君墨寒的手指落下來,她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一邊輕聲說道:“下一次,正好可以好好利用她。”
一邊說一邊冷笑了一下。
君墨寒嫻熟的給蘇若然換了藥,又抬手握了一下她緊緊捏著衣衫的手指:“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給你擦擦身子,睡吧。”
蘇若然的頭低的很低:“其實……我也能洗澡了。”
“再過幾日吧,你這傷口太深。”君墨寒說著,抬手扣住了她的下顎,讓她直視著自己:“夫君願意幫你。”
氣得蘇若然想咬他,他那眼底的邪魅,太明顯了。
即使她的肩膀受了傷,他也沒有節製過,此時此刻,他的眼底就寫滿了晴欲!
更是動作利落的解決了蘇若然身上的衣衫,拿來熱水,給她擦試身體,手指則四處點火,還不忘記問一句:“夫君好看嗎?”
蘇若然捏了手上的尾戒,小臉通紅,瞪了他一眼:“小氣。”
這君墨寒還在計較她看了楚涼夜鎖骨一事。
君墨寒也看到蘇若然把玩的尾戒,抬手拿了過來,看了看,順手放到床頭,翻身壓了下來:“我就是小氣,記住,以後,不許看任何男人,隻能看我!”
他很是小心的避開蘇若然受傷的肩膀,看到那傷口,他的眼底即是心疼,又是憤恨,一邊在心裏說道,這仇,一定要報。
蘇若然的手指在他的胸膛劃圈圈,感覺著有力的肌理,然後笑了一下:“能看六音嗎?如果不能,把他調離秋水苑吧,還有管家,他每日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
不等蘇若然說完,君墨寒腰身沉了下去,一邊動作一邊應了一句:“明天讓六音和管家都戴上麵罩!”
讓蘇若然想掐死他,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