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領教過蘇若然了。
更是覺得,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太是真理了。
遇到蘇若然這樣的女子,早晚吐血身亡。
“好了,你要是想去天下酒樓就明說,以你和墨寒的關係,這都不算事。”蘇若然抬手拍了拍肖以歌的肩膀:“走吧。”
然後,直接上了馬車。
留下肖以歌在那裏直咬牙,肩膀都顫抖了,半晌,才上了馬車,手裏的扇子都捏得變形了。
他發現自己這輩子都無法與蘇若然好好相處了。
這個女子,真的讓人有殺了她的衝動啊。
馬車裏,蘇若然正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手裏拿了一塊白色的瓷片,不是任何器具,隻是巴掌大小的瓷片。
本來氣憤難當,想找蘇若然憑理的肖以歌就被她手裏的小瓷片給吸引了:“這是什麼?”
一副好學生的樣子。
“瓷片。”蘇若然回了一句。
肖以歌已經自她的手裏拿了過去,不斷的打量著,秀氣好看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處,白晰如玉的臉上也滿是疑惑:“這有什麼用處?”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蘇若然一臉神秘的樣子:“你覺得楚涼生這會兒在酒樓嗎?”
“應該在。”肖以歌也正了正臉色:“我覺得,還有一個人也在。”
一邊眨了眨桃花眼。
那一雙眼睛,很勾人。
這張臉,還真是百看不厭,蘇若然的心情也好了幾分,多看了肖以歌一眼:“大秦太子嗎?”
“聰明。”肖以歌拍了拍手,剛剛的怒意已經消失無蹤了。
一旁,玲瓏都忍不住笑了。
她覺得每天看到蘇若然和肖以歌吵來吵去的,也挺有意思。
至少比看到蘇若然與君墨寒親親我我要強,雖然現在也漸漸接受了蘇若然,可看到蘇若然與君寒恩愛的樣子,心口還是酸酸的。
她一直都知道君墨寒是特別的,不會像其它的官員那樣,講究什麼門當戶對,娶什麼名門千金,的確是特別的,堂堂大魏的戰神,大魏的神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娶了大房休掉的女人,他的嫂子。
這讓多少人跌落眼珠子啊。
曾經還成了大魏的笑柄。
不過,蘇若然的能力,她也看到了。
此時,更是多看了一眼蘇若然,那靈動的眉眼,白如奶瓷一樣的小臉,的確很美。
“嗯,這大秦太子似乎更沉得住氣。”蘇若然笑了一下,她與習慣了與肖以歌的相處模式,他們二人一天不吵架,就不舒服。
此時又心平氣和了。
肖以歌也點頭:“這個大秦的太子,我也沒見過,具說……身體不太好,幾次差人去梅樁,不過,一直都不請我前往。”
“哦?”蘇若然一下子來了興趣,一臉的笑意:“都去了梅樁了,竟然不請你這位神醫,有意思啊。”
說著,品了一口杯子裏的茶水,輕輕擰眉。
一張小臉,都快皺成包子了。
“的確有意思,所以,我也想見見這位秦太子。”肖以歌這時氣息才順了過來,“啪”的打開扇子,搖了幾下。
一臉明媚的笑著。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蘇若然如此損他了,一天不嘲諷他一頓,他可能都會覺得不自在。
“嗯,的確得見一見。”蘇若然點頭,又陸續拿出幾樣東西,交給肖以歌:“這些,一會兒你安排他們放進包廂裏,隻放在楚涼生的包廂就行。”
她拿出來的是傳聲筒,鏡子和幾個瓷片,都是簡單的小玩意。
肖以歌拿過來,掂量了一下,然後又去看蘇若然:“這些有什麼用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蘇若然一臉的神秘:“這些東西,可以讓你知道很多你想知道的事情,如果你想,就給秦皇子也送去幾個,不過,我得告訴你怎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