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關鍵的證據。
肖以歌的心也沉了一下,有一瞬間,心口生疼。
他也想過是那封信,可是親耳聽到梁宣說出來,還是無法接受,本就白晰的臉色更蒼白了,上前,握了拳頭就想打人:“你根本就是在挑撥離間。”
梁宣倒是不躲不避,直視著肖以歌:“還是威遠王爺不夠坦誠,他既然那麼在乎若然,為什麼不告訴她實情?如此看來,他對若然也沒幾分真心。”
一邊說著,冷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屑。
他愛蘇若然,也不是一定要得到她,他是希望她能幸福的。
可他覺得君墨寒無法讓蘇若然幸福。
一句話說的肖以歌無言以對。
他還記得,他初見蘇若然時,君墨寒對他說的那番話,的確不夠真心。
隻是那時候,蘇若然與君墨寒也是相互利用。
甚至那時候,君墨寒與蘇若然隻是名義上的夫妻罷了,根本有名無實。
至於什麼時候才真正在一起的,肖以歌也莫明其妙。
如果不是他給蘇若然包紮傷口,怕是一直都被蒙在鼓裏了。
他也不懂君墨寒了。
“既然威遠王爺不能給她幸福,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若然往坑裏跳,我會將她救出來的。”梁宣說的十分認真,一字一頓。
一邊擺了擺手:“肖神醫,天色不早了,恕在下不能奉陪。”
起身便走。
留下肖以歌在那裏幹瞪眼睛,卻又沒有其它辦法。
梁正天看著梁宣氣轟轟的離開了,忙又走了進來:“肖神醫,都是老夫管教無方,還請肖神醫海涵。”
“的確是管教無方,你看看你養出了什麼樣的東西!”肖以歌被氣的臉色鐵青,心底的怒意無處發泄。
隻能拿梁正天開刀了。
“是是是。”梁正天忙陪不是,老臉也綠了,卻不敢多說什麼。
“哼!”肖以歌一甩袖子,大步離開了。
再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了。
回到王府的時候,肖以歌直接去了秋水苑,他的心也是沉甸甸的,想到梁宣的那番話,他的心就更疼了。
不過看到秋水苑已經熄了燭火,也站在門邊歎息了一聲。
他也不能敲門進去,隻能等到天亮了。
蘇若然放下了心事,一覺睡到了天大亮,睡的十分香甜。
洗漱一番出來後,就看到了站在門邊沒精打彩的肖以歌,還讓她愣了一下:“肖以歌,你怎麼站在這裏?”
一旁的玲瓏一臉的為難:“肖神醫說要見你,我勸了幾次,他都不走。”
“見我?有事嗎?”蘇若然有些意外,如果是金風細雨樓那邊出事了,他一定會大呼小叫的,可是能一直都等到門邊,太難得了。
肖以歌一夜未睡,此時小白臉有些泛青,雙唇也失去的本來的顏色,點了點頭:“我有件事,要向你解釋清楚。”
“哦,先吃飯吧,不然,我沒力氣聽。”蘇若然一臉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根本不管肖以歌那真誠的態度。
“蘇若然,你有沒有搞錯,我都有力氣說,你竟然沒力氣聽!”肖以歌一下了就火了,他可是擔心了一個晚上,東跑西顛,又受梁宣的氣,此時蘇若然竟然這樣的態度,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