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給蘇若然解/開了外衫,足足用了半盞茶的時間。
解/開蘇若然衣衫的時候,他的手心裏全是冷汗,身上臉上也全是汗。
不過他也明白局勢不允許,他必須盡快醫好蘇若然,來麵對上官昭遠的陰謀和詭計。
他不是第一次給蘇若然醫病了,上一次,他可以將她當作自己的病人,從容淡定,這一次,卻無法做到了。
看著她露在空氣中白晰的肩膀,他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一邊抬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才開始動手施針。
動作極緩慢,生怕哪一針會走錯穴位。
其實以他的醫術,就算閉著眼睛,也不會走錯穴位的。
蘇若然迷糊間又醒了過來,體內的熱/流不似之前,卻也隱隱翻滾著。
她睜開雙眼,看到麵前唇紅齒白的肖以歌時,頓了一下:“墨寒來了嗎?我們……我們沒事吧,我……”
還是有些緊張。
“不要亂動,我將媚毒暫時壓製了,回到王府再配製解藥,你不要激動……”肖以歌一邊施針一邊解釋,看著她長長抖動的睫毛,心都亂了。
他怕她太過激動,會將體內的媚毒再次引出來。
這個時候,他也禁不起折/騰了。
他更明白,今天他動了蘇若然,根本無法承擔後果!
肖以歌算著時間,手上的動作也不敢停,雖然沒什麼,可被人進來看到,也一定會傳出難聽的話來。
畢竟是上官昭遠有心安排的。
這裏是大魏的皇宮,是上官昭遠的地盤。
蘇若然果然聽話的不敢亂動,針尖刺進皮肉的痛,她根本不在意,她不是嬌氣的女子,隻是今天這個仇,她記下了。
原來上官昭遠才是策劃這一切的人。
肖以歌收針的時候,汗水順著臉頰滴了下來,本就白晰的臉,此時顯得格外的蒼白。
他將蘇若然身體裏的媚毒引針壓製住了,而他自己體內的毒,為了爭取時間卻硬生生的解了,隻是對五髒六腑都會造成傷害。
他沒有武功,更沒有內力護著自己,所以,此時有些支撐不住了。
“以歌,你沒事吧?”蘇若然看著他收針的手在顫抖,臉色也蒼白幾近透明色,有些擔心了,待到他收了針,她便立刻坐了起來,顧不得去理身上的衣衫,抬手便去觸了一下肖以歌的額頭,可以說冰涼刺骨。
讓蘇若然更急了:“肖以歌,你沒事吧?你這是怎麼了?”
她不懂醫術,此時更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肖以歌是神醫,怎麼會讓自己變成了這副樣子!
擺了擺手,肖以歌扯出一抹笑意:“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快穿好衣服……”
要不是身份不允許,他會告訴她,別勾/引自己的!
此時的蘇若然外衫搭在身上,杏黃色的肚兜就在眼前,脖頸下方的鎖骨小巧精致,皮膚白晰,讓他不敢多看。
蘇若然扯了扯嘴角:“真是少見多怪!”
她覺得自己這樣子,很保守了。
真不知道讓肖以歌到現代的街道上走一圈,會不會瘋掉。
說著,蘇若然將長裙的盤扣係好,又將腰帶係了,才又看了一眼肖以歌:“你沒事吧?今天可是上官昭遠在陷害我們,真沒想到,堂堂帝王連這種手段都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