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王妃也中了此毒,清毒之法與此相同!”肖恒一邊施針一邊開口說道:“隻要王妃娘娘開口,老夫隨叫隨到。”
嘴角扯著銀邪的笑。
讓蘇若然一陣惡心,握了一下拳頭,滿臉的厭惡,又後退了一步。
看著上衣被剝的幹幹淨淨的肖以歌,心頭有些不安了。
不管是什麼人給自己清除毒內的媚毒,這樣施針似乎太不妥了。
她再是現代人,也不會開放到這種程度。
心口就有些堵,情緒也低落了許多。
直到肖恒將針一一拔了,他的弟子一根一根的消毒再擦試幹淨,收好,蘇若然還站在一旁發呆,沒有想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她可不想讓肖恒這個老東西給自己清除媚毒。
這樣,還不如去死了。
根本就是侮辱自己。
蘇若然上前擦試了一下肖以歌身上施針排出來的黑血,麵色十分凝重,又替她蓋好被子,才送走了肖恒。
臨走時,肖恒還說了什麼,她沒有聽到,整個人有些恍惚。
是被肖恒剛剛的話給刺激到了。
小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蘇若然坐在肖以歌的床邊發呆,叫了三遍才讓她緩過神來。
“你來了,好好照顧你們少主,我回廂房了。”蘇若然看到小環進來,放心了幾分,囑咐了一句,起身就走。
回到廂房的時候,已經是子夜時分,蘇若然匆匆沐浴了一番,就和衣躺下了,千頭萬緒在心頭,也無入眠,更是想著肖恒那張臉怎麼會如此熟悉?
她敢保證之前沒見到肖恒這個人。
“蘇若然!”正在輾轉反側之際,房頂上傳來一抹熟悉的聲音。
蘇若然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不可思議的向房頂看去,下一秒,一抹白色人影從上麵落了下來,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他的楊柳細腰。
不用猜,蘇若然也知道是秦餘來了。
“你來做什麼?這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嗎?”蘇若然瞪了他一眼,不想去看他。
“噓!”秦餘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才又看向外麵:“肖以歌的毒已經解了嗎?”
“你怎麼知道?”蘇若然一臉防備的看著秦餘:“是不是,你與那個老東西是一夥的。”
臉上閃過一抹敵意。
拇指已經按在了小手指的尾戒上。
秦餘一臉無奈:“我隻是來莊裏求醫的,怎麼會與他是一夥的,威遠王妃,你理智一點,這不像你的性格啊,出什麼事了?”
蘇若然努力讓自己淡定,不要慌,平心靜氣的去麵對秦餘。
“我沒事!”隨後蘇若然才鎮定的說道:“以歌體內的毒已經清除了,不過這應該與你沒有什麼關係,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以歌的生死了。”
“他死了,誰給我醫病?”秦餘的聲明沒什麼起伏。
“你……”蘇若然正了正臉色,一臉疑惑的打量秦餘:“你的病還用以歌出手嗎?”
“老莊主出的條件太苛刻,所以,我也隻有求上肖以歌了。”秦餘也歎息一聲:“其實這些年來,我不敢求到梅樁的莊主,就是無法答應他們的條件。”
“什麼條件?”蘇若然也愣了一下,更在心裏想著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