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泡藥浴嗎?”楚涼辭也在一旁看著,手中的扇子搖了又搖,他與肖以歌倒是有的一拚,他其實也想去看看聽雨軒,隻是沒有機會。
“對。”肖以歌點頭:“我要將若然體內的毒泡出來再施針!這樣更徹底。”
“還要施針?”蘇若然是站在玲瓏身後的,聽到他們的對話,忙轉過身來,臉都白了:“要不要這麼暴力,針針見血那種嗎?”
她不但害怕,還覺得男女授愛不清。
“你還怕這些嗎?”肖以歌挑眉,他不是第一次給蘇若然醫傷了,上一次她中了一箭,可是由他全權負責的。
一句話,讓蘇若然無話可說了。
從前的她的確沒有那麼深的男女觀念,現在有了。
一邊走到肖以歌身前,小聲問了一句:“在哪裏施針?”
小臉可疑的紅了一下。
她不是扭捏之人,可眼下就是覺得別扭。
楚涼辭也想到了這一點,“啪”的收了扇子,也看向肖以歌。
“手指。”肖以歌一句話打消了蘇若然的疑慮:“引毒血,不然,隻用藥浴,效果會很慢。”
“好,我一定好好配合。”蘇若然提著的一顆心總算落回了肚子裏,情緒也正常了幾分:“我們的時間的確不多。”
要是讓肖恒發現她寫的保證書有問題,可能會直接發飆。
到時候後果難以想像。
泡藥浴的時候,肖以歌和楚涼辭,都退到了房間外麵,兩人也都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樣子。
“我查到秦餘了,他的確在莊上。”楚涼辭也不搖扇子了,收了扇子,有些擔心的說道:“他這樣鬧下去,可能會影響到我們,不知道他與貴莊到底有什麼恩怨?他的病,不是貴莊的弟子在醫治嗎?”
“的確。”肖以歌點頭:“不過……他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你說……他會不會是為了若然來的。”楚涼辭突然就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
肖以歌也點了點頭:“也是有這種可能的,不然不會這麼巧合,若然一去聽雨軒就撞到他了,他還親自將若然送回了醉花居,還提醒她要小心。”
也擰著秀氣的眉頭:“隻是不知道他,目的何在。”
又頓了一下,才看向楚涼辭:“墨寒那邊有消息嗎?”
“有也應該在秦餘手裏。”楚涼辭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你說……要不要告訴若然?”
這件事,也讓他有些為難了。
肖以歌回頭看了一眼房門,裏麵有水聲,不過,裏麵的三個女人似乎都不開口說話,空氣有些怪異。
“先等一等吧。”肖以歌捏著扇子,也沒有心情搖晃了,眉眼間帶著一抹憂慮,很深。
正說著話,醉花居的管家走了過來:“少主,老莊主來了。”
“什麼?”楚涼辭一僵:“來的可真是時候。”
肖以歌眼底閃過一抹冷芒,隨即壓下了,然後看向楚涼辭:“若然這邊交給你了。”
“放心,你去吧,這邊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楚涼辭也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正了正臉色,也擰了一下眉頭。
他的樣子有幾分女子氣,這樣一擰眉頭,顯出了幾分嫵媚。
“嗯!”肖以歌再看了裏麵一眼,才轉身離開。
肖恒在大廳等了一陣,看到肖以歌水紅色的影子晃進來時,眉眼間的戾氣多了幾分:“你除了回莊裏那天去見了我一麵,就一直窩在這醉花居裏,成何提統,再怎麼說,你也是梅樁的少莊主,莊裏上上下下的事情,你也不過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