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不在意。
“不,若然,現在的金風細雨樓有些怪,我來了幾日了,隻是調查不出原因。”肖以歌有些急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如何向墨寒交待?聽話!”
一邊走到蘇若然麵前,抬手拉了她的手臂:“走吧。”
一邊喊下人安排馬車。
“我……”蘇若然一臉的無奈:“其實我來,是有事求你的。”
“求我?你還用求我嗎?”肖以歌瞪他:“要是還是那天的事情,就不要開口了,你知道的,我不會同意。”
“當然不是了。”蘇若然挑眉看他,臉色竟然有些紅暈,這一眼,帶著媚惑,她自己還沒有察覺,隻是突然覺得有些熱,抬手當作扇子,扇了幾下,一臉的笑意:“我在府上實在無聊,想在當天下的廢墟上重新起一處鋪子。”
這樣的事情,她也隻能找肖以歌和梁宣。
其實這兩個人都是君墨寒不喜的。
可相對來說,肖以歌比梁宣更能讓他接受一些。
“若然……”肖以歌被她的眼神驚了一下,心下似乎有一片火,一下子就燃了起來,把他整個人都燃了起來,從頭到腳,更覺得全身燥/熱難捱:“這件事,我來安排,你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已經明白,這是金風細雨樓的人做的了。
這裏清查了幾次,還是有肖恒的人留了下來。
這樣太危險了。
蘇若然也覺得熱,更是扯了一下衣領:“我們……我們被算計了……”
她也沒想到,她一來金風細雨樓就出了這樣的事。
忙站了起來向門邊跑去,卻發現門被從外麵鎖死了。
“來人,砸門!”肖以歌再是文弱書生,也是金風細雨樓的樓主,此時大喝一聲。
可外麵空空的,根本沒有一個下人。
蘇若然覺得一股燥/熱的氣息竄了上來,額頭一下子就被汗水打濕了,長發都粘在了臉上,她也急了:“怎麼會這樣?這是早就安排好了嗎?六音呢?六音在哪裏?”
她是與六音一起來的,此時卻連六音的影子也沒有了。
也終於明白,君墨寒一直不讓她出王府的原因了。
真的到處都是危險。
一邊抬手指了指臉色潮紅的肖以歌:“你不要過來,我,我……”
四下看了看,抬手抓過一把椅子:“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第二次被這樣算計,她真的覺得懊惱,更多的是氣憤。
她的大腦有些空了,被一股一股的熱浪衝擊著,握著椅子的手微微用力,因為太過用力,指尖都是白色的。
紅紅的小臉上透著幾分蒼白,這一次,她怕了!
真的怕了。
“我,我會……用針逼出這些藥的,若然,你別怕,我不會碰你的。”肖以歌也極力壓製著腹部不斷竄上來的燥/熱。
他不敢靠近蘇若然,隻是大聲說道:“你身有帶針嗎?來,給我。”
他也覺得這一幕很熟悉,隻是地點不同罷了。
更不明白,是什麼人一定要處心積慮的害他和蘇若然?
蘇若然卻搖了搖頭:“我帶的都是毒針……”
一句話,澆滅了肖以歌的希望。
一邊抬手撫過額頭:“我的醫藥箱在隔壁的院子裏,這……”
“我把門砸開!”蘇若然喘著粗氣,咬牙說著,一邊將手裏的椅子甩了出去,卻根本沒有什麼力氣。
椅子打在門上,發出一陣響動,直接落在了地上。
“這,這怎麼辦……”蘇若然的淚水都急的滴落了下來,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長發,一邊用力扭扯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