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明珠公主,除了她,我想不到還有其它人,會想害我了!”蘇若然的麵色陰沉了許多,如烏雲壓頂的海平麵,讓人有些窒息。
連肖以歌都愣了一下:“她……為什麼要針對你?她是喜歡……墨寒嗎?”
似乎沒有可能啊,這個小公主,從來沒有見到君墨寒的。
不可能會因為此事針對蘇若然的。
“怎麼會!”蘇若然也苦笑了一下,挑著眉頭歎息了一聲:“不是因為墨寒,是因為秦作餘。”
“這……”肖以歌有些不可思議:“秦餘是她的皇兄,是她的親哥哥。”
這種事情,的確匪夷所思,讓人無法接受。
蘇若然卻聳了聳肩膀:“秦餘未必是她哥哥啊。”
她就覺得秦餘是肖恒的兒子……
第六靈感。
“這種話,沒有證據的。”肖以歌無奈的笑了笑,蘇若然不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了,他一直都覺得是無稽之談。
畢竟秦餘是皇太子,身分擺在那裏,怎麼會不是皇上的兒子。
在皇宮那樣的地方,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所以,就算秦餘與肖恒長的很相似,也不能說明什麼的。
也是因為這樣,肖以歌沒有大力調查這件事。
“我知道你想在什麼,皇宮裏才是什麼事情都能發生呢。”蘇若然扯了扯嘴角,說的倒也隨意,其實這件事,與她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她也不會在秦皇宮留太久,與秦明珠的恩怨也不會太多。
隻要秦明珠不再惹她,她便不計前嫌了。
肖以歌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大秦的事,我們不管,不過有這樣的危險,你就不能再輕易回去大秦皇宮了,特別你現在有孕在身,不能有一點點意外的。”
他隻擔心蘇若然的安危,其它的事情,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去管了。
“嗯,的確!”蘇若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點了點頭:“那,我先在梅樁調理一段時間吧。”
然後又正了正臉色,直視著肖以歌:“以歌,你一定要幫我保下這個孩子,好嗎?我求你!”
她不想失去她與君墨寒的孩子。
看著蘇若然有些蒼白的臉色,肖以歌有些不忍心了,起身走到蘇若然的麵前,低頭認真的看著她:“若然,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保住這個孩子,所以,你暫時留下來。”
用了暫時兩個字,就是不想給蘇若然心裏負擔。
他也對秦餘說了,隻要他回去大秦能查清楚這件事,隻要蘇若然想走,他一定不會強留她的。
他不舍得讓蘇若然難過的。
聽到暫時二字,蘇若然也隻能扯了扯嘴角,點了點頭:“以歌,謝謝你。”
“你我之間不必說謝字。”肖以歌一臉溫和的笑著,眼底的那抹多情,很深很深。
深到無法掩飾。
為了蘇若然,他可以放下一切。
蘇若然的心口倒也暖暖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去看看秦餘吧。”蘇若然起身,她還是有些擔心秦餘的病情。
肖以歌也沒有再挽留,起身,給蘇若然拿了一件外衫,動作溫柔的給她披上了,順手攏在她的肩膀上:“你不要親手照顧秦餘了,你的身體需要休養,他的人應該都在了。”
秦餘這一次病的比較重,所以,他無法一個人撐著了。
“我知道。”蘇若然也不是大公無私的,她對秦餘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報救命之恩罷了。
為了腹中的孩子,她的確要小心一些了。
不能魯莽。
“走!”肖以歌拉了蘇若然的手,一起出了醉花居的院子,外麵的人已經被潛散了,一個下人也沒有。
暮色四合,路邊的樹枝影影綽綽的,隨風擺動著。
天氣很涼,蘇若然下意識抱了一下肩膀,肖以歌見狀,把自己身上的外衫也脫了下來,順手披在她的身上。
蘇若然看了他一眼,在她的印像裏,肖以歌最喜歡水紅色,這一次卻是從裏到外全都是白色,水紅色的長袍衫得他麵如桃花,這白衣倒也是幹淨如玉。
怎麼看都養眼。
隻是,身形太過單薄了。
蘇若然還是將他的外衫拿到手裏遞還給他:“你的身體也沒有完全恢複,不能著涼。”
因為她蘇若然,肖以歌兩次被算計,兩次中了媚毒,強行壓下,讓他的身體也受到了重創,想到這裏,蘇若然也有些於盡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