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能送她回大魏,不必你多此一舉。”肖以歌明顯的不痛快了,語氣都涼了下來。
“你覺得你送她回去,君墨寒會怎麼想?”秦餘也是胸有成竹的樣子:“所以,你加些條件,更好一些吧,少主應該也明白人。”
“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肖以歌冷哼一聲。
秦餘點頭:“其實我們可以好好合作一次,我願意與你合作。”
“你?”肖以歌頓了一下,睜大了眸子:“當真?”
“當然,為了蘇若然,我願意與你合作,而不是條件,怎麼樣?”秦餘倒也大方,他有的就是人脈和勢力。
雖然肖以歌的身份有些尷尬,可他秦餘就是個不怕惹事的主兒。
所以,他敢。
也願意。
肖以歌眯著一雙桃花眼,深深打量著秦餘,他今天已經將白色長袍換了下來,換回了水紅色的長衫,一身風流,倜儻俊秀。
那張臉,讓女人都羨慕嫉妒恨。
不過秦餘也是難得的美男人,除的過份的瘦削。
“若然……”肖以歌猶豫了一下,沒想到秦餘會如此說。
秦餘笑了一下:“放心,我為的是她做生意的手段,你知道吧,大秦也有一家天下酒樓,收益是原來酒樓的幾百倍。”
的確,他更在意這些。
因為他知道,蘇若然是君墨寒的。
肖以歌如此為她,也沒能換到她一點回應。
心裏也隻有君墨寒,再無其它人。
“原來如此。”肖以歌也一下子明白了,點了點頭,也思慮了一下事情的前後。
如果秦餘的心思如此簡單,也是好的,至少這合作還是可以考慮的。
秦餘擰了一下眉頭:“其實你我心裏都清楚,君墨寒是知道蘇若然活著的,以他的聰明睿智,根本騙不了他。”
這話,說得肖以歌愣了一下,嘴角緊緊抿了,的確,他在看到蘇若然活著的時候就想到了。
更明白君墨為什麼要在秋水苑建了衣冠塚。
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死在大火裏的是玲瓏吧!”肖以歌頓了一下,才眯了眸子問道。
他也想到了在金風細雨樓時他與蘇若然被算計的一事了。
一定是玲瓏動的手腳。
畢竟玲瓏之前是金風細雨樓的樓主,那些人都會聽從她的安排的。
不然,他不會沒有一點覺察的。
“對,是她!”秦餘點頭:“她死有餘辜。”
秦餘對玲瓏可是沒有一點好感。
肖以歌也點了點頭:“的確,她早就該死了,如果她當時死了,也不會有後麵這些事。”
現在的局麵有些混亂了。
其實肖以歌更心疼蘇若然,如果不是秦餘及時趕了過去,死在大火裏的一定是蘇若然了。
隻要一想到當時的情景就心疼了。
畢竟動起手來,蘇若然也不是玲瓏的對手。
再加上小環,真的太危險了。
想到小環,肖以歌恨恨握了一下拳頭,他絕對會讓這些人付出代價的。
他寧可與君墨寒的關係決裂,也不想傷害蘇若然的。
肖以歌隻猶豫了一下:“合作的事也要從長計議,你想要大秦,我想奪下肖恒的一切,不是易事。”
“的確。”秦餘也笑了,他們二人倒是把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的病需要調理一段時間,若然腹中的孩子也要好好養胎,她的身體有些透支了,是不是因為天下酒樓?”肖以歌正了正臉色,才開口說道。
秦餘沒有隱瞞:“的確,她是太累了,她隻為了……快些讓天下酒樓開業,快些讓君墨寒知道她活著。”
搖了搖頭,肖以歌擰眉:“這也不是明智之舉,如果不是最近上官塵忙著避嫌,他應該也會知道其中的貓膩了,這樣一來,更危險。”
“你放心,蘇若然這個一向精明的。”秦餘也笑了笑,他也考慮過,不過,蘇若然卻說,上官塵已經自顧不暇了,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跑去大秦調查蘇若然的。
沒那個必要。
肖以歌也笑了一下,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以蘇若然的性格,不會輕易失誤的,做事之前會考慮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把自己搭進去。
“好了,我先給你開藥方,你讓人去抓藥煎藥吧,你的身體不能拖了。”肖以歌的心情也緩和了幾分,正了正臉色:“一會兒我得給若然好好號脈,把她接去醉花居,你這裏安全,卻是條件太差,若然在你這裏會吃苦。”
秦餘瞪了一眼肖以歌:“這是什麼理由?有些無恥了。”
“看若然如何考慮了,為了腹中的孩子,她一定願意。”肖以歌笑了,笑的很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