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個小女人的眼晴裏隻有自己,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蘇若然的臉一紅,抬手擦了一下嘴角,卻用力點了點頭。
她很同意這個說法,慢慢吃!
肖以歌每日的任務就是給蘇若然看脈像,他和君墨寒之間已經無法回到從前,可是在蘇若然麵前時,還是表現的很友好。
因為他們都不想給蘇若然添堵。
“上官塵怎麼樣了?”蘇若然看著肖以歌修長白晰的手指搭在自己手腕上,眸子也眯住了,這雙手真的很美,讓她都自慚形穢。
肖以歌也看到了她眯在一處的眸子,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喜歡嗎?”
“喜歡!”蘇若然沒有猶豫:“隻可惜,不是我的。”
“可以一直陪著你。”肖以歌收回手,淡淡笑著:“其實遇到喜歡的東西,也得收斂一下,你這樣的眼神,要是讓墨寒看到,一定會吃醋的。”
“我就是喜歡一下你的手,他不會在意的。”蘇若然一臉的隨意,又正了正臉色:“我的胎像現在穩嗎?”
“你想做什麼?”肖以歌僵了一下,蘇若然這表情,他太熟悉了,這根本就是要闖禍的前奏,此進也是一臉的防備:“你之前有過滑胎跡像,必須得小心,絕對不能大意。”
這話一出,蘇若然的小臉就跨了下來,一邊咬著唇瓣:“你說的是實話?”
“當然!”肖以歌說的一本正經:“如果這一胎不能保住,你再想要孩子,會很難了。”
他要誇大其詞,才能嚇住蘇若然。
不過他說話的時候,沒有去看蘇若然的眼睛。
他不敢!
隻是這話,也真的嚇到了蘇若然,此時也正了正小臉:“我明白!不過,我想知道,小環最近的動作。”
“怎麼?你覺得墨寒擺平不了這一切嗎?”肖以歌嘴角緊緊抿了,不快的看著蘇若然。
他覺得蘇若然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應該好好保胎的,卻要擔心這些事情。
“當然不是!”蘇若然抿著唇瓣:“我隻是想知道一下外麵的情況。”
君墨寒已經禁止六音和楚涼辭將消息告訴蘇若然了。
所以蘇若然也隻能肖以歌打聽。
“嗯,上官塵還在大理寺,挺好的。”肖以歌歎息一聲:“有程申在,誰也不會動他的,而且……周家和魏家也都在查證據。”
“周家和魏家還敢有動作!”蘇若然擰眉:“他們不是也在名單上嗎,皇上怎麼不調查這兩家?是懼怕他們的勢力嗎?不應該啊!”
她當初計劃時,可是把一切因素都考慮進去了。
隻想一招置上官塵於死地。
就算不死,也讓他沒半條命。
至少現在,已經廢了太子,人也在大理寺了。
隻是上官昭遠遲遲不動作,才讓人有些擔心了。
肖以歌深深看著蘇若然,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明白,蘇若然考慮這些,是在幫君墨寒,想替他清路。
一邊歎息一聲:“若然,你可能忘記了,大魏皇帝隻有上官塵這一個兒子!”
讓蘇若然也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張了張嘴,她的確忘記了。
這個問題很關鍵。
所以,他們一直在上官塵身上打主意,似乎錯了。
“可是……”蘇若然還想說什麼。
“其它皇子,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肖以歌又繼續說道:“這應該也是上官昭遠一直都放任上官塵在大理寺的原因。”
的確,這是事實。
蘇若然握了握拳頭,有些不甘心。
她的計劃那麼完美,隻要成功了,還同魏家和周家可以一並除了,到時候君墨寒想要這天下,就會容易多了。
可肖以歌的一句話,又將她打入了穀底。
“眼下該怎麼辦?去大理寺殺了上官塵?”蘇若然急了,不甘心的說著,一邊說的咬牙切齒,眯著眸子,眼底全是殺意。
肖以歌忙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忘記胎教了!”
這個詞,還是他從蘇若然這裏學到的。
想到胎教,蘇若然忙又緩和了表情,小臉卻有些跨,更有些無奈:“你說現在該怎麼辦?不能殺了他,皇上早晚還會讓他回東宮的。”
“可以找當年失蹤的皇子。”肖以歌淡淡說著:“隻要拋出消息來,就能分散大魏皇朝的注意力,也能讓你的處境安全一些。”
隻要上官昭遠不盯上蘇若然,肖以歌覺得做什麼都值得。
他也是考慮了很久,才想到這個問題的。
“你有線索嗎?”蘇若然也看到了一線希望,有些迫不急待的問道。
“沒有可以製造的。”肖以歌看到她起起落落的情緒,也有些心疼,什麼時候,她能為自己動一半的心思,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