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大秦?”肖以歌看著蘇若然將一碗清粥喝了下去,才開口問道,一直都在這破廟裏休養,也不是個辦法。
雖然大魏的皇帝沒有大肆派人搜查,卻也在暗中讓人尋找著蘇若然的屍體。
上官昭遠相信上官塵的辦事能力,所以,他也相信,蘇若然已經中毒身亡了。
畢竟各大藥館和藥館都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不去了。”蘇若然放下碗,麵色有些陰沉的說著:“我們去救楚涼辭出來。”
“什麼……”一旁的梁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蘇若然:“這太冒險了,若然,你要想清楚!”
連肖以歌都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若然,楚涼辭在大理寺天牢。”
“嗯,我知道。”蘇若然一臉的淡定:“對了,這幾日諜者樓有什麼消息嗎?”
她不想走了!
肖以歌擰了一下眉頭,與梁宣對視一眼,才緩緩開口:“墨寒把諜者樓的諜者全都派出去了……在四處尋找你的下落。”
這話,還是讓蘇若然心口暖了一下,麵色也是變了又變,半晌才開口:“看來,諜者樓的能力有限了。”
的確,整個諜者樓的人都派出來,也沒有找到他們三個人,的確是能力不行。
當然,君浩天和上官塵的也沒有找到他們。
也是他們躲的太隱蔽了。
“這個……”肖以歌不好多說什麼,這諜者樓還是他與蘇若然一手創辦起來的,從金風細雨樓的弟子中挑選的。
都是忠心耿耿之人,能力也在金風細雨樓中的上乘。
這一次,整整半個月,都沒有找到他們三人。
“這樣也好。”蘇若然點了點頭:“其實,諜者樓能找到我們,敵人也一樣能找到我們了。”
一邊把纖細的手腕遞到肖以歌麵前:“以歌,你看看我的身體如何了。”
雖然這裏條件有限,可她卻沒有受一點苦。
除了因為小產而身體虛弱,再無其它問題。
臉色也較之前好了許多。
梁宣有些急:“若然,你的身體還需要休養。”
他可不想蘇若然去冒險。
“上官塵一定會要了楚涼辭的命,我們不必去大理天牢救人的,隻要安排劫法場就行了!”蘇若然低聲說著,臉色泛青:“到時候,再一起離開。”
“若然,墨遠不會不管楚涼辭的。”肖以歌一邊給她號脈,一邊輕輕搖頭:“若然,你的身體還需要慢慢調理。”
他能拿捏住蘇若然的,就是她的身體了。
“若然,畢竟你還年輕,你和……墨寒,還要再要孩子的,一定會保養好身體。”梁宣也勸說起來:“你總不想讓威遠王爺無後吧,或者……”
讓其它女人來給君墨寒生孩子這話,他無法說出口。
卻是蘇若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孩子……以後會有的。”蘇若然也有些心痛,低聲說著:“不過,救楚涼辭也是勢在必行的,他為了我,才會落到這一步,我不能不救,而且我們將他救出來,就免是墨寒再冒險了,出了這事,上官昭遠一定時刻盯著威遠王府。
就等著他自投羅網呢。
不管他是派人去救,還是親自去救,都會毀了他現在的一切。”
她不忍心看著君墨寒失去一切。
所以,她才要去冒這個險。
聽到蘇若然的話,肖以歌和梁宣都覺得心口發疼,原來蘇若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君墨寒著想,這個時候,還心心念念著怕他的勢力受到影響。
“若然,其實以墨寒的能力,一定不會讓楚涼辭有事的。”梁宣抬手捂了心口,他不明白,曾經他們那麼相愛,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當初他們是因為誤會才會分開,可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蘇晚生的死,明明與梁家沒有任何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