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就是他這樣的左右為難,才會讓周家和魏家的勢力越來越大,也讓君墨寒手握重兵。
不過,他現在想要改變這樣的局勢已經不可能了。
所以,更是心中發堵,一病不起。
“立即派人去調查此事,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當年失蹤的皇子。”上官昭遠一邊咳著一邊大聲對著身邊的暗衛吩咐著。
他不但有血牢,更有一批死士,直接聽令於他。
這些人都是忠心耿耿,值得信賴的。
暗衛領命,便直接去調查此事了。
“怎麼最近會有這麼多關於當年失蹤皇子的流言……”蘇若然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她扮作了男裝,與梁宣和肖以歌低調的回了皇城。
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對於蘇若然的身份,梁宣沒有再問,而蘇若然也沒有再讓梁宣離開。
其實蘇若然也明白,這身體的本尊應該是深愛著梁宣的,直到撞柱而亡,心裏都隻有梁宣一人。
這也讓她很不忍心去傷害梁宣。
“嗯,皇城裏到處都是這個消息。”肖以歌也擰了一下眉頭:“我查過了,這個消息是從諜者樓發出來的……”
“諜者樓……”蘇若然愣了一下:“那這個消息是墨寒放出來的了!”
一臉的疑惑。
有些不能理解了。
她當初想著用這個辦法將上官塵置於死地的,可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魏通,把秋水給抓了,更把楚涼辭也供了出來,才讓她險些沒有退路,更是失去了腹中的孩子。
這讓她恨透了魏通和君浩天。
“對,諜者樓那邊的消息一定是墨寒放出來的,而還有另一股人也在肆意散布這個謠言。”肖以歌也想不通:“據探子報說,是魏家的人!”
“魏家……”蘇若然抬手揉了一下額頭,雖然身體恢複了一些,可臉色臉色蒼白,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對於失去孩子一事,始終都無法釋懷。
最初,她對著肖以歌和梁宣鬧過,可現在,也想的清楚明白,自己的命沒了,五個月的孩子也一樣是胎死腹中,所以,肖以歌和梁宣沒有錯。
錯隻在君浩天,魏通和周易。
是這幾個人聯手害死了自己與君墨寒的孩子。
“魏家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對上官塵並沒有一點好處啊!”蘇若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了,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
三個人坐在酒樓裏的二樓,看著下麵的人來人往,順流不息。
一時間幾個人也都是滿臉的疑惑,弄不明白魏家的用意了。
“這件事,的確得好好的調查一番,按理說,魏通不應該如此針對上官塵的,這裏麵一定是有問題。”肖以歌也點了點頭。
蘇若然也同意他的說法:“的確,從種種表像來看,這上官塵應該是魏通的兒子。”
這個推測很大膽,也隻有蘇若然敢這樣想。
“嗯,我讓人好好調查一下魏家這樣做的目的。”肖以歌不敢與諜者樓的聯絡,一直都在調用自己從梅樁帶出來的人。
就是因為這樣,諜者樓才會始終沒有他們三個人的消息。
“我們的落腳步已經找好了,不過,進出都要掩人耳目。”梁宣也有自己的可用之人,而且不用通過梁家。
他不想見梁正天,因為梁正天要是知道他與蘇若然在一起,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將他帶回梁家的。
就像當年一樣將他禁足。
蘇家出事後,梁正天是說什麼也不讓梁宣與蘇家有半點關係的。
更別說現在的蘇若然身分特殊了。
“嗯。”蘇若然感激的看向梁宣:“梁宣,謝謝你,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其實你也出來這麼久了,梁家一定急壞了,你……回去吧。”
她與梁宣還是無法熱絡起來。
更不想讓他牽扯其中,不管這身體之前的靈魂多麼在意梁宣,都是過去式了,而且她與他絕沒有可能再在一起了。
“若然……”梁宣當即就一臉受傷的模樣,深深看著蘇若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能不管你?難道你就準備帶著肖神醫去劫法場嗎?”
他沒想到蘇若然會舊話重提。
心口堵的難受,更是覺得心口生疼。
眉頭狠狠擰著,蒼白的臉色蒙了一層灰一般,雙眸都在瞬間失去了色彩。
這話也問得蘇若然一僵,不管這法場怎麼劫,她不想讓梁宣被連累。
隨即蘇若然又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決心一般:“這樣吧,我與你說一件事,你再決定要不要隨著我和以歌。”
她不想說出實情的,可又不想用這個身份利用梁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