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然沒有在意,她不想在梁宣麵前掩飾什麼,她就是她,不會去學什麼蘇家大小姐的模樣。

點了點頭:“好,如果不好安排,讓以歌去安排也好。”

“我來吧。”梁宣沒有再推遲:“不過,這些人在這裏突然失蹤了,一定會引起注意的。”

“沒有關係,等到他們接到消息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這裏了。”蘇若然做事,也是考慮的十分周到的,一定不會把自己算計進去的。

如果是朝庭的人,她是萬萬不敢動的。

可如果是君浩天的人,那是絕對不能留的。

一連三天,蘇若然都在楚涼辭的床邊照顧著他,無微不至。

這也能讓她少些愧疚之心。

“若然,我們到那邊看看。”陽光很好,蘇若然便扶著楚涼辭到院子裏曬太陽,楚涼辭看著院子外麵人來人往,也隱隱心動了。

不過,他會提出到院門處看看,是因為他發現了異常。

蘇若然點頭,扶著他,緩步向院門處走去。

“你尾戒上的針有毒嗎?”一邊走著,楚涼辭一邊低聲問道:“外麵有人在那裏鬼鬼祟祟的監視我們呢。”

摸了一下手指上的尾戒,蘇若然也眯了眸子,眸光如水,帶著冰冷的殺氣:“嗯,今天就讓他有來無回。”

心下也有些疑惑,難道梁宣沒把事情處理好?

不太應該。

一邊想著,抬手摸了一下尾戒,將門邊的人直接放倒了。

的確是見血封喉的好毒藥,讓她都愛不釋手了。

“若然,我們快些離開這裏,朝庭的人應該來了。”梁宣和楚涼夜從外麵走了回來,看到地上躺著的人時,也都狠狠擰眉:“他們在四處通緝楚世子。”

看來,皇上已經緩過來了,開始針對楚涼辭和楚涼夜了。

一定是大楚那邊有動作了。

不過,這皇上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竟然追來了這裏,這樣一來,她蘇若然活著的消息可能就會傳回去了。

這樣一來,對他們太不利了。

這裏的確不宜久留。

“嗯,的確得動身了。”蘇若然也點了點頭,卻側頭看了看楚涼辭。

“放心,我已經好的很多了,沒事的。”楚涼辭明白,他們是為了自己才留在這裏遲遲不走的,不過,現在危險來了,就不能繼續留在這裏了。

“要出鎮子可能困難了,進出都要經過嚴格檢查。”肖以歌也走了過來,一臉的擔心,看了看蘇若然,又看幾個人。

蘇若然點頭:“他們發現了我們的蹤跡,自然不會大意了,可能接下來的一路上都會有盤查。”一邊猶豫著從袖子裏取出一塊腰牌,握在了手心裏:“隻有靠它了!”

看到腰牌時,幾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梁宣記起了,當初從血牢離開時,情急之下,範中義給了她一個東西,想來就是她手中這塊腰牌了。

血牢是隸屬皇帝的,那麼這塊腰牌一定能順利出關了。

一時間提著的心也放回了肚子裏。

眼下,他們動一哪方的勢力,都會暴露,所以,隻能靠他們幾個人的力量了。

“範尚書的腰牌……”楚涼夜也看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議,卻也看到了希望:“既然有腰牌,事不宜遲,我們立即起程。”

幾個人一一拿了包裹,立即上了馬車。

有了範中義的腰牌,比想像中還要順利的出了鎮子,甚至接下來的一路,都是暢通無阻。

因為上官昭遠不會想到,他的刑部尚書會助蘇若然一行人。

“看來……威遠王早就有動作了。”馬車裏,楚涼夜若有所思的說著:“這範尚書可是剛正不阿之人。”

他知道,現在的範中義定是站在君墨寒這一邊了。

楚涼辭卻搖了搖頭:“不,範中義這個人,王爺也不敢相信的。”

“哦?”梁宣也愣了一下,這事情似乎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