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宣,一定要保護好若然。”肖以歌又看向梁宣:“我們在大秦等你們。”
蘇若然又囑咐了楚涼辭和楚涼夜一番,才與梁宣離開。
她走的絕決,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
“你的身體騎馬怕會吃不消!”梁宣有些擔心的看著蘇若然,他的臉色不像初見時那麼蒼白了,那些日子,他是每日借酒消愁,更是無法接受蘇若然嫁給君墨寒一事,才會那般憔悴的。
其實這一路上,與蘇若然幾個人逃命一樣趕路,梁宣的臉色反而好了許多。
因為他不用再想那些過去,不用再去自責,因為蘇若然就在他身邊,讓他的心情也恢複了多,再加上說開了很多事情,他的情緒更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了。
更是接受了一切事實。
“放心吧,我沒事的。”蘇若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小身板不一定有我的好呢。”
她一直都覺得梁宣像一個文弱的書生,倒是比肖以歌要強壯些。
讓梁宣有些無奈,搖了搖頭:“好吧。”
他知道,他是無法改變蘇若然的。
隻能妥協。
為了快些回到皇城,蘇若然和梁宣也是馬不停蹄,日夜兼程,一路上馬匹就換了十幾隻。
倒是一路安全,沒有遇到什麼意外。
出城要盤查,進城就不會那麼麻煩了。
十一天的時間,蘇若然和梁宣就趕回了大魏的皇城,一路風塵仆仆,蘇若然的小臉有些青,長發也亂了,有些狼狽。
反觀梁宣,依然是玉樹臨風,風資不減半分。
真懷疑,他是不是一路與自己騎馬而來的。
“走吧,我先安排你住下來。”梁宣更是一臉的滿足,兩人在城郊就下了馬,此時他拉了蘇若然的手腕:“進城太危險了,你先住下來,我再進去打探好消息。”
“嗯!”蘇若然還算冷靜,一路上聽到的消息,與她在邊關處聽到的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麼進展,而且隻說威遠王爺要娶小公主,婚期卻一直沒有準備的日子。
這也讓蘇若然的心情好轉了許多。
也明白,上官昭遠的聖旨一定是下了,君墨寒應該是沒有接下來。
兩人走到了一處農戶家,梁宣拿了銀子出來,那農戶便將蘇若然安排在了唯一的一間臥室裏,一家人則到後麵的小房子裏了。
這樣的臨時安排,安全性更高了一些。
蘇若然在這皇城附近,是真的冒了天大的危險。
“不要去見墨寒,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回來了。”蘇若然囑咐了一句,她也不想君墨寒太為難,更不想他為自己擔心。
她離開時,也與肖以歌囑咐過了。
梁宣點頭:“我明白。”
不過,梁宣一旦回了梁家,君墨寒還是會找上他的,隻看這一次,梁宣能不能瞞過他了。
上一次,就直接暴露了。
好在是君墨寒,如果換作其它人,可能蘇若然已經一命嗚呼了。
“放心好了,我明白。”梁宣點頭:“我安排了人在這附近,他們會一直在暗中保護你的。”
他也不放心讓蘇若然一個人留在這裏。
蘇若然晃了晃手中的尾戒:“放心好了。”
梁宣進城後,沒有立即回梁家,而是去了一處茶樓,這也是梁家名下的。
掌櫃子看到梁宣,也愣了一下。
“不要聲張,不要讓老爺知道我回來了,最近這皇城有什麼新鮮事嗎?”梁宣低聲問著,他穿了一身粗布衣衫,如果不是熟識他的人,根本識不出來,他就是四大商會的會長……
“新鮮事……”掌櫃子眯了一下眸子:“就是威遠將軍要娶小公主,不過……聽說,威遠將軍一直都在抗旨不接。”
“不愧是君墨寒。”梁宣就知道,君墨寒一定不會接下聖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