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戲誌才與郭嘉在一旁連忙勸解了一番,才是讓趙青暫時沒有那麼衝動。當即趙青便是皺著眉頭沉聲喝道:“益州軍屯兵七萬於郪縣,我們若要攻下成都,就必須要先攻取郪縣!諸位以為如何?”
“主公!末將願往郪縣一戰!”趙青話音一落,立馬就有人蹦了出來請戰,正是宋憲!涪水一戰,他丟下了樂進,回來之後也是一直心懷愧疚,現在知道樂進沒死,宋憲簡直恨不得立馬殺到郪縣去救樂進。
趙青眉頭微皺,卻沒有理會宋憲,樂進是肯定要救的,但問題是要如何去救?郪縣可是有七萬益州軍,而趙青手下隻有五萬兵馬,要攻下郪縣,可沒有那麼容易!幹脆趙青也不理會請戰的宋憲,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戲誌才等人。
見到趙青的目光轉過來,戲誌才也是稍稍思索了片刻,說道:“主公!屬下以為,七萬益州軍若是死守那郪縣,恐怕也是難打!倒不如,來個引蛇出洞,將那郪縣內的七萬益州軍從城內引出來!在城外一戰,或許勝算會大出不少!”
“引蛇出洞?”聽得戲誌才的建議,趙青也是眉頭微微一皺,戲誌才的這個主意並不難懂,光是聽這字麵上的意思,趙青就明白了,隻不過,這又當如何操作才行呢?
見到趙青那疑惑的表情,戲誌才也是連忙笑了笑,對趙青說道:“主公可如此這般,到時候,那城內的益州軍必定會出城與主公一戰!”
有了密探打探出來的詳細情報,戲誌才也是能夠輕鬆為趙青設謀,為趙青謀劃了一番之後,說得趙青也是兩眼一亮,頻頻點頭,說道:“好!好!此計甚妙!嗯!就依你所言!引蛇出洞!”
郪縣城內。
相比起成都那樣的大城,郪縣這座小城無疑是顯得破落了不少,平時這郪縣城內最多也就隻有個兩三千百姓居住,駐守城池的士卒也不過百餘人,在整個益州境內都算是冷清的。
可最近這段時間,這郪縣可是變得熱鬧了不少,七萬益州軍悄無聲息地駐紮進了郪縣!除了十餘天前出動過一次之外,著七萬益州軍就一直守在城內沒有出去過。不僅如此,益州軍還將整座城都給封鎖住了,準進不準出,那城內的百姓早就被嚇得惶恐不安,這些日子以來,那是一直守在自己家裏,半步也不敢出門!求神拜佛,隻求這些兵馬能夠盡早離開這裏,免得讓這寧靜的小縣城成了個是非之地!
“我呸!這是什麼玩意!真難喝!”
一聲喝罵聲,卻是來自於城內的城守府中,益州軍戰將泠苞,隨手將手中的酒樽直接丟在地上,啐了幾口口水,然後皺著眉頭喝罵道:“這什麼鬼地方?連賣的酒水都這麼難喝!真是活見鬼了!”
“泠將軍!你就再忍一忍吧!主公有令,讓我們埋伏於此,就是等著趙青的兵馬路過此地,然後打趙青一個措手不及!現在算一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趙青應該就在這幾日,就會從郪縣路過了!”在泠苞的旁邊一名戰將苦著臉對泠苞勸了一句,正是益州軍戰將鄧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