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想要打掉孩子的人是你,現在如果孩子沒了,你又來怪罪我,我應該問問你,你到底想要什麼?”

初夏說完,吸了一口氣,忍著後腰的刺痛,轉身上了樓。

歐晴看著初夏離開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她走到白清寒的身邊,輕聲勸道:“表哥,你也不要那麼生氣了,剛才嫂子可能也是不小心的。”

“你如果沒事,就不要住在這裏了。”說完,白清寒轉身就上了樓。

歐晴愣了一下,隨後心底生起一抹不甘。

他這是直接趕人的意思麼?想到這,歐晴攥緊拳頭,轉身離開了別墅。

白清寒上了樓,心中帶著怒氣直接回了書房,沒有去理初夏。

剛才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自己想要的,她就那麼想安安分分的剩下孩子,然後離開白家?

做夢!隻要他在,絕對不會讓初夏這麼輕易的就離開。

白清寒隻覺得越想越覺得生氣,看周圍的一切都不順眼,不過片刻,轉身就離開了書房,開著車離開了古堡。

初夏側躺在床上,聽著外麵車子發動的聲音,神色一暗。

剛才明明是歐晴先動的手,憑什麼將責任都推倒她的身上?如果不是歐晴在暗地裏使壞,她也不可能摔倒。

白清寒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責怪她!想到這裏,初夏也覺得有些委屈和生氣,所幸也不管白清寒,閉上了眼睛。

白清寒驅車在街上轉了一圈,怎麼也甩不掉心底的言初夏,最後煩躁地開車去了自己經常去的一個酒吧。

坐在酒吧大表的一個角落裏,白清寒混上散發這駭人的冷氣,一般的人都不敢上前,就連送酒水的服務生都忍不住抖了抖。

白清寒看著周圍歡鬧的氣氛,心中卻隻有言初夏的名字,煩躁的情緒再次席卷白清寒,讓他不由的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連續幾杯高度數的白酒進肚,白清寒的視線也有些模糊了,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就在此時,不遠處坐著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定定地看著白清寒。

言玉沒想到自己隻是出來放鬆一下,竟然會碰到白清寒,從白清寒進來,她的視線就沒有諾開過。

越看越覺得白清寒比林毅然有味道多了,雖然林毅然也優秀,但跟白清寒比起來,完全就是不值一提。

言玉見白清寒坐在那裏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著笑,端起酒杯朝著他走了過去。

白清寒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不由的皺起眉頭低喝了一聲:“滾!”

言玉麵色一僵,隨後裝作沒聽到一般,直接坐到了白清寒的身邊:“怎麼就你一個人?言初夏沒來?”

聽到熟悉的名字,白清寒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狠狠地皺起了眉頭,在記憶中搜刮了一圈,才想起來她是言初夏的妹妹,言玉。

見白清寒抿著唇不再講話,言玉立刻輕笑了起來:“不用這麼防備我,來這種地方都是為了放鬆而已,來,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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