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言玉就拿起自己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白清寒也順勢將杯中的酒灌了進去,言玉看著手裏的酒杯,嘴角的笑意不減:“是不是你和初夏吵架了?不然你怎麼會跑來這種地方,還想要買醉。”

言玉說著,掃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空酒瓶,隨後視線落在了白清寒的身上。

白清寒微微眯起眼睛,看著言玉低聲問道:“是不是你將初夏的母親給藏起來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言玉的身體微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亂說,我跟她們又沒有恩怨。”說完,言玉輕笑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酒,幫白清寒滿上。

“來這種地方,就不要想這些煩心的事情了,來,讓我在敬你一杯。”說著,言玉也給自己倒上酒,貼近唇瓣,輕抿了一口。

而白清寒則是直接仰頭,將杯中的酒水,全部灌了進去。

反複幾次,原本還有理智的白清寒,徹底喝多了。

言玉放下手中的杯子,叫來一個服務生,兩個人合力將白清寒架出了酒吧。

言玉帶著白清寒,也不可能回家,所幸就在周圍找了一個酒店,帶著白清寒住下了。

可就在他們走進酒店的時候,不遠處的閃光燈,亮了幾下,很快又消失在黑暗中。

進到房間,言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白清寒拖到穿上,而此時的白清寒,已經沒有感官了,躺在床上,眉頭緊皺,嘴裏還低囔著初夏的名字。

言玉站在一旁,喘著粗氣,神色有些不甘,早知道就不灌他那麼多酒了,現在睡死了都還在念言初夏的名字。

忙了大半宿,言玉什麼都沒有得到,反倒是累的半死,天剛剛亮,言玉就拿著手機對著熟睡的白清寒自拍了幾張照片,留下一張紙條後,離開了酒店。

等白清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撐著身子做起來,隻覺得腦袋昏沉沉的,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白清寒立刻清醒了幾分。

隨後,昨天晚上的記憶慢慢回籠。

白清寒所幸也不著急,進去浴室洗了一個澡,才走出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紙條。

掃了一眼上麵的字,白清寒眼中劃過一抹寒意,轉身離開了酒店。

等白清寒驅車回到古堡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一走進去,管家便應了出來,擔憂地看著白清寒:“少爺,您終於回來了。”

白清寒微微頷首,掃了一眼周圍,低聲問道:“言初夏呢?”

管家微微搖頭:“從昨晚上樓之後,就沒下來過。”

白清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將車鑰匙丟給管家後,直接上了樓。

剛走進房間,白清寒就見到初夏還躺在穿上,眉頭頓時一皺,她平時可不是愛睡懶覺的人。

想到這裏,白清寒直接走到床邊,正想叫醒初夏,卻看到她臉頰上帶著異樣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