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聽到敲門,才緩緩抬起頭,見到是言玉站在門口,離開合上手裏的書,輕聲道:“進來吧。”

言玉立刻帶著笑意,走進了書房,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走到書桌前,言玉乖巧的站在老夫人的麵前,麵色有些猶豫。

老夫人是何等的人精,淡淡掃了一眼言玉,開口問道:“說罷,現在就我們兩個人。”

言玉心中一喜,但臉上卻表現的極為平常:“夫人,這一次的事情,我代初夏向您道歉,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種的花……”

言玉的話還沒說,她就見老婦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這件事情就到這裏吧,不管怎麼樣,我不希望再出現下一次。”

聽到這話,言玉趕緊點頭,應了下來。

過了片刻,言玉見老夫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不留痕跡地皺了一下眉頭,隨後接著開口道:“老婦人,我希望您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再怪罪初夏了,她也隻是無心之舉。”

老夫人皺起眉頭,不悅地看向言玉,不管言初夏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她摘了自己心愛的蝴蝶蘭是事實,而且把這些罪名推倒言玉身上也是事實。

想到這裏,老夫人冷哼了一聲,沒有講話。

言玉此時有些摸不透老夫人心中到底在想什麼,隻能扯出一抹笑容:“老夫人,我想到了一個方法,不知道您怎麼看。”

老夫人掃了一眼言玉,聲音不帶一絲情感:“說來聽聽。”

隨後,言玉便把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

她想等過兩天,這個事情平息下來,再用比拚的名義,把言初夏叫過來,如果她再出現什麼差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給她教訓了。

說完之後,言玉走到老夫人身旁,輕聲道:“老夫人,我知道今天事情,您肯定沒有順氣,我雖然是被她冤枉的,但也想能夠還自己一個清白,您看怎麼樣?”

聽到這裏,老夫人打量著言玉,半響後勾起嘴角。

“你也同樣是懷孕的人,這才短短幾天的時間,你能經得住這麼折騰?”

言玉心中暗罵一聲,但臉上卻不動聲色:“老夫人我這才一個多月,並不礙事,而且這些比拚,都是比才藝,也不是比體力,我身子雖不說強碩,但也不至於嬌弱到動不動就昏倒的地步。”

老夫人看著言玉,心下細細斟酌了起來。

按道理來說,言玉說的辦法,也不是不行,隻是看白清寒今天的樣子,像是對言初夏動了心,如果真的讓言初夏這麼順利的就剩下孩子,恐怕白清寒整個人都會被她給勾走。

如果按照言玉的方法,可以變向的讓他們兩個人疏遠一些,也不是未嚐不可。

而言玉心中也有些打鼓,不知道老夫人會不會同意自己的計劃。

如果這一次被發現的話,她完全可以將鍋甩給老夫人,畢竟,這將事情老夫人也是參與其中的,老夫人肯定是會站在她這邊。

隨後,言玉便見到老夫人有些動心,但卻還在斟酌,她立刻走近了兩步,輕聲說道:“老夫人,我聽歐晴說過,言初夏隻不過是清寒的第十個治病的藥,而且清寒最近也已經沒有發病了,指不定這病馬上就能好了,您完全可以不用隱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