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見初夏不再講話,立刻冷哼一聲,朝著一旁的何媽使了一個眼色。

何媽立刻從一旁仆人的手中接過棍子,直接朝著初夏的背部輪了上去。

初夏沒有一丁點防備,直接被打翻在地,後背火辣辣的疼,她隻能拚盡全力去護住自己的肚子,不讓他們打到自己的小腹。

打了幾下之後,初夏便躺在地上,隻覺得身上一陣陣的疼,眼前一片模糊,隻能下意識的護住肚子。

老夫人見狀,冷哼了一聲:“別躺在地上裝死,你摘了我的蘭花,還振振有詞,想要推卸給別人,這點懲罰給你都是輕的!”

說完,老夫人再次看向何媽,何媽立刻會意,揚起棍子就要打,就在這時,門口的位置忽然傳來一聲低喝。

“住手!”

何媽的動作一頓,趕緊放下了手裏的棍子退到了一旁。

白清寒從外麵走進來,掃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人,隨後直接走到初夏的身邊,動作輕柔地將她抱起來。

看著老夫人的眼底一片冰冷:“母親,她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能讓你在她懷孕的時候,就施行家法?”

老夫人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清寒,伸手指著他,厲聲說道:“你竟然在質問我?清寒,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

說著,老夫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站起身來,朝著白清寒走了過去。

而白清寒則是麵無表情,抱著初夏開口說道:“不管她現在做了什麼,您都不應該在她懷孕的時候施行家法!”

“而且,母親如果不想這個孩子有什麼閃失的話,就不要再做這些危言聳聽的事情。”語罷,白清寒便抱著初夏轉身離開了。

老夫人的身形僵在原地,看著白清寒離開的背影,心中翻騰著滔天怒火:“放肆,太放肆了!他竟然因為這個女人跟我頂嘴!”

他這是什麼態度?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竟然敢跟自己頂嘴,這話中的意思還有些怪罪自己?

他真的以為言初夏是什麼好角色麼?如果不是因為言初夏可以稍微控製一下白清寒的病情,她根本就不會留下言初夏!

見事情鬧大,歐晴趕緊走到老夫人身旁,扶住了老夫人,開口勸慰道:“伯母,您也別太生氣了,表哥可能隻是在乎初夏肚子裏的孩子,一時間莽撞了。”

聽到歐晴的話,言玉也趕緊開口:“是啊,老夫人,您就別生氣了,或許初夏真的不知道那是您種的花,您氣傷了身子就不值得了。”

隨後,歐晴便扶著老夫人走到一旁,坐了下來,老夫人深吸了兩口氣,平複了一下怒氣,最後將視線落在了言玉的身上。

“當時你也在那邊,你說說情況。”

言玉見老夫人直接問自己,立刻將她已經編好的台詞,繪聲繪色的講給了老夫人。

老夫人聽完之後,臉色更加陰沉。

事情還是發生的事情,隻不過角色被顛倒了過來,初夏裝作崴腳,讓言玉去幫自己摘蝴蝶蘭,而言玉摘了蝴蝶蘭便給了初夏,回來的時候,因為摘花,所以比初夏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