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沒有問題,但卻將自己完全放到了無辜的名下,而初夏才是那個背黑鍋的人。
言玉說完後,看了一眼歐晴,見她看著自己的眼底帶著一抹狡猾的笑意,言玉立刻裝作慌張的樣子,趕緊開口:“老夫人,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親手種養的蝴蝶蘭,不然我打死也不會去幫她摘的。”
老夫人擺了擺手,眼底的怒火更勝:“行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言玉見老夫人,這樣還想開口再說什麼,卻忽然掃到歐晴衝著自己微微搖了搖頭,言玉頓時深吸了一口,將自己的想說的話忍了下來,轉身上了樓。
見言玉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歐晴才走到老夫人身旁,看著她做了一個鬼臉:“伯母,別生氣了,現在初夏懷孕,表哥袒護他也很正常,你看,現在言玉不也是懷孕了麼,而且她住在你這裏,你隨時都可以看到她,這也算是為我們留了一個後手。”
老夫人看著歐晴,聽著她這番說辭,心中的怒氣降了幾分。
歐晴嬉笑著討老夫人徹底笑了起來,才跟老夫人告別,離開了古堡。
白清寒帶著初夏回到房間裏,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手還沒鬆開,就聽到她猛地抽氣聲。
白清寒趕緊將她扶起來,初夏睜開有些朦朧的雙眼,見到是白清寒才微微送了一口氣,朝著他扯了一下嘴角:“你回來了。”
聽到初夏的聲音,白清寒眼底帶著心疼,不悅地開口:“你怎麼就這麼傻?你懷孕了,別人打你你不知道躲開的麼?”
初夏能聽出他言語中的關心,但是卻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本身就是被陷害的,一切都是言玉,如果我當時躲開,隻會讓老夫人更加生氣。”
白清寒眼底的心疼,清晰可見,可初夏卻隱忍著身後的疼,伸手握住他的手,輕聲道:“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初夏的聲音越來越小,等到最後,白清寒已經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
看著她蒼白的臉頰,白清寒眼底閃過一抹陰鷙,他雖然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願意相信初夏,隻不過看老夫人更願意相信言玉的樣子,這親子鑒定,恐怕等不到那麼久了,想著,白清寒安頓好初夏,轉身離開了房間。
另一邊,言玉坐在房間裏,想到之前初夏一臉無辜的表情,她就覺得生氣,可見到老夫人用家法懲罰初夏,她心中更是痛快。
隻不過,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放過言初夏?老夫人現在剛對她產生點好感,沒有之前那麼排斥了,她總是要在旁邊扇扇風,不然言初夏有了好日子,那麼她就快滾蛋了。
想到這裏,言玉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離開了房間。
正準備下樓去找老夫人的時候,言玉忽然看到走廊另一頭,書房的門被人打開了。
言玉立刻壓著腳步朝著書房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口,言玉就見到老夫人坐在位子上,翻看著一本厚厚的書,言玉臉上立刻帶上了笑容,抬手敲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