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略表欣慰點了點頭,歐晴掃了一眼跪在大廳中心的兩個人,接著開口:“伯母,她們怎麼惹您生氣了?”

老夫人順著歐晴的視線看了過去,冷哼一聲:“你用管她們,我們先回去。”

說完,老夫人就拉著歐晴的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後離開了,但何媽卻還站在原地,看著言玉和言初夏,時不時的還看看手腕上的手表。

言玉跪在地上,神色狠厲的瞪著言初夏,低聲說道:“都是你,害的我現在也跟你跪在這裏。”

聽到這話,初夏卻冷笑了一聲,目視前方也不管言玉。

如果不是她在宴會上挑事,會逼的她說出那樣的話麼?誰都知道家醜不可外揚,但也的確是她做的太過分了。

言玉見初夏不理會自己,又瞪了她一眼,隨後收回了視線,冷嗬了一聲,接著開口道:“你別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好戲可都還在後頭。”

說完,言玉便掃了一眼旁邊的何媽,見她站在那裏根本沒有離開的樣子,臉色微微一變,頓時揚聲叫道:“啊,我的肚子,我肚子疼……”

何媽看著言玉見她臉色已經變了,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不得不思量一下,懷孕將近四個的人,都沒有叫痛,而她這個才一個多月的就喊痛。

言玉見何媽什麼反應都沒有,立刻裝作跌倒的樣子,趴在地上滿臉的痛苦:“何媽,求求你跟老夫人說一下吧,我肚子疼,我的孩子……”

說完之後,言玉還一副痛苦和不甘的神情。

何媽仔細打量了一下言玉,再三確認後,急忙轉身離開了。

如果言玉真的肚子痛,她可背不了這個罪名。

言玉見何媽離開去找老夫人了,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言初夏麵前,囂張地笑了起來:“你就好好在這裏跪著吧,最好跪到白清寒回來,讓他也看看你的真麵目。”

說完伸手還推了一下初夏的肩膀,初夏頓時失去了支撐點,跌倒在地上,而此時她膝下的木板,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言玉見到木板上的血跡,立刻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著精光:“言初夏,等下老夫人來了,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就讓你永遠也見不到你的母親。”

言初夏撐著身子重新跪好,低著頭不講話。

沒過多久,老夫人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而言玉已經倒在地上,雖然身下沒有血跡,但臉色慘白。

老夫人趕緊讓何媽叫人帶走了言玉,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了一眼言初夏,讓她跪著好好反省。

這裏是白清寒的別墅,老夫人雖然走了,但初夏不知道這邊有沒有老夫人的眼線,隻能乖乖的跪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清寒剛從外麵走進來,就見到這副場景。

言初夏垂著頭,搖搖欲墜的跪在地上,手上還有隱約的血跡,一旁的管家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