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身子走進了洗手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初夏這才發現,她整個人都是粉紅色的……
熱氣不斷從身上各處散發出來,剛才的冷水也早就失去了作用。
初夏微微喘著粗氣,心中升起一抹煩躁,顧不得其他的東西,直接撐著身子走到花灑下麵,將水調到最冷的位置,打開了花灑。
冰冷的水,瞬間就從初夏頭頂上澆了下來,激的初夏狠狠一顫。
身上的燥熱感還沒消,之前的那股冷意,再次傳來……
不知道折騰夠了多久,初夏才靠在浴缸旁,渾渾噩噩的沉睡了過去。
入夜,白清寒滿身酒氣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借著月光,卻發現床上空蕩蕩的,沒有人。
眉頭一皺,白清寒直接走到床邊,將被子全部掀了起來,確定床上沒人後,白清寒身上散發著冷氣。
瞳孔中原本微醺的感覺也瞬間被冰冷取代。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才回來古堡第二天,言初夏就耐不住寂寞,溜了出去!
咬了咬牙,白清寒走到陽台上,打開了落地玻璃門,站在外麵,眼底滿是狠厲。
別讓我找到你!言初夏,既然你能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就被怪我心狠手辣!
白清寒看著外麵的景色,心中狠狠低咒著。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了浴室傳來一陣聲響,剛鬆開的眉頭再次緊皺了起來,轉身就朝著浴室走了過去。
一走進浴室,白清寒就看到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言初夏。
初夏身上隻有一個單薄的睡衣,身上也被水淋濕了,地上還有些水跡,初夏的手微微搭在浴缸上,之前好像是在做什麼。
見狀,白清寒立刻走到初夏身邊,手指剛觸碰到她的肌膚,白清寒就猛地收回了手。
初夏的身體怎麼這麼冰冷?
就在這時,初夏也皺著眉頭,微微睜開了眼睛,見到白清寒蹲在自己麵前,猛地一愣,隨後啞著嗓子開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見言初夏醒了,白清寒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站起身子,冰冷地開口:“我還以為你跑了。”
初夏苦笑了一聲,她倒是也想跑,可就她現在身體狀況,能跑去哪?
這話她自然不會說出口,可白清寒的舉動,卻再次刺痛了她的心。
白清寒見初夏醒了,也不再逗留,直接丟下一句:“你自己回房間。”後,便直接離開了。
等初夏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聽到了一陣關門聲。
苦笑了一聲,初夏扶著旁邊的東西,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走到床邊,初夏脫離的坐在床上,她身體的狀況,肯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發生的,肯定是在她沉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靠在床頭,初夏回想著從她回來古堡之後的事情。
想了許久,初夏把自己的視線落在了手背上麵。
她最近的異常情況,恐怕都來自於手背上這個快要消失的針孔上。
她不相信白清寒沒有發覺,隻是他不想去管這些事情罷了,這樣一來,也就能說明,白清寒是知道這些事情的,隻是他默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