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藍采兒扭頭看了一眼於謙的身影,心翼翼問道:“吳大哥,你跟於伯伯在談什麼?是不是在談放了寧霜的事情?”
吳明點了點頭道:“你到是挺聰明的,沒錯,剛才我們二人在這裏就是商討是不是放了這寧霜。”
“那後來如何,是放了還是殺了?”這才是藍采兒最關心的問題,其它顯得對她都不重要。
“唉!”吳明歎了口氣道:“現在還不是太清楚,要等皇帝的旨意下來才能決定是否放了寧霜,好了,我也不和你們多了,還得去找於大人寫奏折去,免得這事拖長了越長夢多。”完之後朝外走去,想起她手臂上的傷,轉過身對她關心的道:“對了,采兒,你的手臂受了傷,要多注意休自己,這幾我可能很忙,等有空閑時間在來陪你。”完之後走出去,找於謙去。
“這個死人!氣死我的,他是非鐵了心的要救那個妖女,等回去的時候,看不我跟眾姐妹們,有你好看的。”藍采兒看到出去的吳明,氣得直跺腳,見旁邊黑鐵偷笑,不由將氣朝他身上潑去:“看什麼看,你還不出去。”
無辜的黑鐵被罵得出去了,嘴上雖沒什麼,不過心中卻偷偷的狂笑,當然不也表現在臉上,不然就會被她真當成出氣筒了。
吳明親自寫了一封信,求皇帝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放了寧霜一馬,無非些寧霜是情非得已,有大的苦衷才會被迫入了紅蓮教,不過她已經有悔過之心,而且非常的配合於大人對暴亂的鎮壓,而她對自己還有用,皇帝你是否能下旨放了她。
待寫好之後交給了謙,讓他封好,然後經由驛站在呈送出去,自己也累得夠嗆,至於寧霜那裏,反正事情要等著皇帝下旨,所以急也沒用,如果皇帝不同意自己的話,自己還有一招,不過那險招,自己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打算用。
事情做的差不多完了,找到自己房間裏,連衣服也懶得脫就上床倒下去就睡了起來。
京城之中,王振太監府裏麵,那王元瑞正抱著王振大腿不停的哭泣著,將自己家被抄一事是嚎啕大哭,聲淚俱下講出來,其中當然不忘那去抄自己家官兵突然對自己與自己兒子暴打一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講,那個慘樣幾疑是被他人**了一樣。
苦等著南方傳來那關於三十萬兩銀子化為異物的消息,卻不想等來了自己親戚的告狀事情,而且更是這種讓人十分窩火的事,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居然敢有人拿他王振的親戚開刀。
“什麼,居然會有這等事?”王振聽了之後大怒:“你是不是神誌不清了,咱家在宮中根本沒有聽過這等事情。”
“沒有?”王元瑞聽了之後血色全無,顧不得在哭,連忙道:“可是那姓唐的拿出一紙公文,是皇上的旨意,當時傅義那狗東西也在場,他那紙上蓋的是皇帝批奏折專用的玉璽,絕對錯不了。”
王振滿臉憤恨的道:“你肯定是被他人給愚弄了,咱家在宮中從來沒有聽過皇上有下過旨意去抄你家的事情,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你做了什麼事情,不是還有咱家護著你嗎?怎麼會無聲無息的去找你的麻煩,看樣子你是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盜賊給抄了。”
“哪該怎麼辦?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王元瑞聽到王振這樣,知道是他人假冒,更是欲哭無淚,原本以為來到京城裏像王振告狀能找出那個家夥,然後在將那人碎屍萬斷,可卻來個查無此人,自己家豈不是白抄了嗎?
王振冷笑了一下道:“哼!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想那個姓傅的能看出來那蓋在文書上的大印是皇上批奏折專用的,想他也不能敢假話,那也就是這件事情要麼是皇上在秘密中下旨意,要麼就是他人假冒背著所有人幹的。不過第一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宮中全是咱家的眼線,而那皇上根本不可能去知道你的事情,想來隻有第二種可能了。
而能接確到皇上批奏折的人數雖多,但也就隻有那麼幾人,隻要慢慢的篩選,隻要花點時間肯定能查得出來是誰幹的。居然有人敢這樣做,非明是衝著咱家來的,不知又是哪個找死的,要是被咱家知道了,你就去閻羅王報道去。”
“我那些被抄的金銀珠寶是沒有追回來的希望了。”知道了這樣,王元瑞一張臉上盡是心痛,想想幾十萬兩的東西一下子沒有了,他不肉痛才怪。
聽到他為那幾十萬兩的金銀珠寶心痛,王振不由的怒罵出聲:“廢物,不就是幾十萬兩的金銀嗎?隻要你人命還在,咱家還在,不是還能有嗎,等回去了,你接著該如何就如何整,哪裏能整到銀子就往哪裏榨,何必為銀子愁。”
“你老的極是,的極是,的極是,等回大雲城,我非得刮地三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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