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講故事的人
人做夢有許多種。
第一種是純粹的生理行為,雖然有一些是好笑的,有一些是平淡的,還有一些是可怕的,但那終究隻是個夢——最普通不過的東西。這樣的人,多數人早上醒來的時候,會把昨晚的夢忘得一幹二淨。
第二種是生理加心理的綜合行為,比如,你整想一件事,或是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往往便會夢到他。比如:你夢到自己和心議多年的女人上了床,或是你夢見你賺了數不清的錢……
第三種是比較可笑的白日夢。做這種夢的人,喜歡幻想,大白的,他不好好工作學習,也不看yy,卻坐在家裏傻乎乎的呆,幻想自己成了千萬富豪,幻想滿屋子的鈔票,幻想自己住在別墅裏,外麵全是名車……
第四種,是真真實實的惡夢。那是在大白,絕對清醒的時候,一個人忽然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或是自己的親人出了車禍,或是被奸人騙走了所有積蓄,或是自己的老婆出了軌……
現在,張楚要讓出軌的老婆永遠做第四種夢,他有他的辦法,前麵已經提到了一些。
沒錯,一個時之前,兩個人剛剛激情地泄了一回。他們都已經筋疲力盡,尤其是何紫雲,她喝多了酒,現在已經睡得不醒人事。
操縱一個人做什麼夢,那是一種科學,可是往往有些科學會促使一種下流的行為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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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紫雲醒來的時候現自己尿床了。
怎麼回事?難道是張楚?她現在不知道答案,她想:絕不是每個人都敢這麼做的。
她做了個夢,夢的開始非常甜美,但是後麵卻讓她醒來之後仍在害怕。
後半夜,兩點。
她現張楚悄悄地下了床,然後穿上衣服輕輕地關上了門。她在想:這家夥一定舍不得賺錢的機會,出去開車了。
過了一會兒,迷迷糊糊中,她現何慶剛醉熏熏地回來了。
現在隻有她和弟弟在家,屋子裏的燈光極暗,暗得隱約能看到個人影。何紫雲的腦袋昏昏沉沉,她望著自己的弟弟,突然嘻嘻傻笑起來:“慶剛,你不是到外麵泡妹去了麼?”
“沒……沒有,姐……我怎麼能舍得你一個人在家呢?”
何紫雲仔細看了看弟弟,她嚇了一跳,隨即又安定下來:“慶剛,你我是不是喝多了,我怎麼看你那麼象張楚呢?”
“你不會是想我姐夫了吧?他正在外麵象驢一樣賺錢呢……”
“臭子,不行這樣你姐夫,你姐夫他,他今晚上好厲害,把我弄得很舒服……”
“姐……我就不厲害了麼……”何慶剛暈暈乎乎地爬上了床,轉眼身上一絲不掛。
何紫雲捧著弟弟的腦袋,眼神迷離地:“慶剛,你真帥,你比他厲害,來嘛……”她的嘴湊到上去,兩個人咬在了一起。
……
忽然,何紫雲現在自己在一個無邊的沙漠中央,到處一片金黃。她看了看當空的烈日,隻覺得口中幹渴無比,正想讓何慶剛弄些水來,突然,她現弟弟大半截身子已經陷入細沙之中,可憐的何慶剛已是滿臉的幹黃,瞳孔也比平時大了一圈,一副油枯燈盡的樣子。
何紫雲嚇壞了,大喊:“慶剛,慶剛,你怎麼了?你醒醒!”
何慶剛的眼皮好沉,用盡了全身力氣才睜開眼睛,他張開了幹裂的嘴唇,有氣無力地:“姐,我渴……水……”
茫茫沙海,哪裏有水?何紫雲雙眼血紅,突然站起身來,拚命地跑,大風帶著狂沙吹得她睜不開眼睛,耳邊隻有一個聲音:“姐,姐,水……”
不知跑了多遠,最後她也渴得沒有一絲力氣,隻好垂頭喪氣地走了回來。
現在,弟弟隻剩下個腦袋露在外麵,她急了,拚命地挖著沙子,可是旁邊的沙子馬上補充了過來——何紫雲絕望地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