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對視一眼,警察隊長瞬間就將藤蔓給撕扯了下來,頓時一個黑黝黝的山洞口就出現了,樓司塵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洞口,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
隻是心有靈犀地感覺到許清歡一定就在這裏麵沒有錯,甚至不用多久,他們就已經聽到了許清歡的哭喊聲,不過很悶,一聽就知道是被什麼東西把嘴巴給捂上了。
警察們立刻向著洞裏麵走去,人人一把手槍和手電筒,頓時黑暗的洞穴就被照亮了如同白晝一般,因為手電筒的掃射,前方閃過了劫匪們逃跑的身影,警察隊長也看見了,頓時喊了一聲“給我追!”
一群警察都向著劫匪的方向衝了過去,這個山洞裏麵隻有一條路,隻要把他們逼到絕路就可以抓捕了,山洞裏麵空蕩蕩的,雖然擠滿了人,但是還是不斷地發出遠處的回音。
樓司塵跟著警察們奔跑著,心裏全部都是許清歡的模樣,一邊祈禱著她們不會出什麼事情,一邊拿出最大的速度去跑著,跑著跑著,就聽見山洞深處傳來了痛苦的嘶吼聲。
許清歡和樓母不斷地反抗著,雙手在牆壁上撓著,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眼看著自己要被拖進去了,頓時兩個人不斷掙紮著,都拿出了吃奶的力氣,好幾個劫匪都綁不住她們幾個人。
頓時幾個劫匪都被激怒了,後麵被警察追著,現在又被許清歡和樓母拖了後腿,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也顧不得她們的安危了,將兩個女人連踢帶罵的教訓了一頓,不管什麼地方都狠狠地揍著,頓時兩個女人痛的嚎叫了起來,伴隨著一陣痛苦的嗚咽,如同廣播一樣播放給後麵的警察和樓司塵聽。
樓司塵眼睛通紅的,拿出了自己最塊的速度遠遠地超過了警察向前麵跑去,恨不得自己可以一瞬間就跑到劫匪的身邊毆打他們,怎麼可以傷害他最親近的人,怎麼可以,這群該死的劫匪!
樓司塵沙啞地對身後的警察叫罵道:“跑快點,給我快點,跑啊!”
這個山洞實在是太深了,這一片地方平時本來就沒有什麼人來,誰都不知道這裏會有一個這麼大的山洞,恐怕這些劫匪也是誤打誤撞才進來的,許清歡的聲音已經漸漸地微弱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打的太凶了,人很可能已經昏迷過去了,樓司塵發現許清歡的聲音消失了,隻剩下了樓母的悶哼聲,頓時嚇得渾身一抖,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山洞很有可能貫穿了整個山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然形成的,深的可怕,跑了很久他們都很累了,連劫匪的速度也慢了起來,許清歡和樓母也受不了昏迷了過去。
被劫匪們拖在地上前行著,不過警察都是經過係統的訓練,除了喘氣的聲音和頻率快了點以外,就沒有其他的症狀了,他們依舊在猛追不舍,至於樓司塵,簡直就像一頭捕食的獅子一樣。
可能是走到頭了,身後的警察們終於看見了這群劫匪的身影,樓司塵看著一群人拖拽著許清歡和樓母的身體不動了,頓時眼中一片喜色,激動地衝了過去大喊道:“我來救你們了,醒醒,別睡,醒醒啊!”
興許是他的聲音的確有效,許清歡和樓母滿身青紫,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見樓司塵的那一刻幾個人都哭了起來,尤其是許清歡,眼淚不停地流下來,但是因為嘴巴被膠布又黏上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說話,隻能不斷地掙紮著嗚咽著。
那群劫匪冷冷地看著對麵的警察,大家這才發現,劫匪的身後是懸崖,萬丈深淵,他們已經跑到了山的另一麵,這個山的海拔很高,如果從這裏把人給扔下去的話,不摔死也會被石頭撞死的,那麼人質就太危險了,這些亡命之徒才不會在乎自己的性命。
樓司塵以為他們已經走投無路了,剩下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了警察,自己則向著許清歡和樓母跑過去,打算解救人質,但是他剛走了兩步,忽然劫匪頭子笑著勒令道:“你以為我們綁架他們就是和你們過家家嗎,說救就救了,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如果你再靠近一步,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就把這兩個女人給扔下去,你知道下麵有多深的,如果扔下去,百分百會死,還有可能身首異處,樓司塵,你怕不怕,我們死了還能有樓氏的少奶奶和夫人陪同,也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