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箭矢宛如金屬風暴一般席卷著羅斯鎮,每一輪箭雨都會蓬起陣陣血霧,整個羅斯鎮被箭矢所吞噬,之前受傷倒地慘叫的士兵已經被鋪天蓋地的箭矢射成了刺蝟。
除了躲在盾牌下邢徒士兵們急促的呼吸聲外,隻剩下箭矢的肆虐聲,低矮地土牆噗噗地被箭矢不斷擊中,終於吱吱嘎嘎地轟然倒塌。
強勁的箭矢無孔不入,穿透了低矮的房屋,刺破了士兵們身上的皮甲,整個羅斯鎮的街道已經變得如同刺蝟一般,箭矢射在青石街道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還未撤出羅斯鎮的百姓蜷縮在房屋牆腳,瑟瑟發抖,希望躲過一劫,但是被箭矢射塌的房屋轟然坍塌,掩埋了他們。
有人忍不住強大的壓力,從躲藏出驚叫著奔上街道,很快就被強勁的箭矢射穿了身體,倒下血泊之中。
“哢嚓!”守衛在城牆上的邢徒兵們死死握住盾牌,低著身子躲避箭矢,但是木盾終於支撐不住,被強勁的箭矢轟碎,舉盾的士兵頓時被掀翻在地,鮮血飛濺。
王朝軍每一名弓箭手都帶著兩幅弓,六十枚箭矢,當他們停止射擊的時候,整個羅斯鎮已經變成了如同刺蝟一般,死一般地寂靜,空氣之中彌漫著血腥味。
噗嗤!一股鑽心地疼痛從烏拉手臂上傳來,烏拉的臂膀已經被一名箭矢射穿,翻出了白肉。
烏拉心一橫,一咬牙,揮刀砍斷了箭杆,撕下一塊布條草草地綁上。
“攻!”隨著王朝旗團長戰刀向前一揮,一萬麵色猙獰的王朝士兵邁開腳步朝著死寂的羅斯鎮發起了衝鋒,密集的腳步濺起滿天灰塵。
“他們上來了!”有守軍透過盾牌的縫隙大喊。
烏拉扔掉已經破碎不堪的盾牌,站起來朝著躲藏在各處的守軍嘶啞地吼道:“準備戰鬥!”
經過箭雨的洗禮,守軍已經不足三千,此刻紛紛大叫著從各處躲避的地方奔出來,站在城牆上盯著越來越近的王朝軍。
密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烏拉已經能夠看到麵罩下王朝兵那冷漠而嗜血的眼睛。
“邢徒軍,萬勝!”烏拉拉開了撿起的長弓,箭矢呼嘯著射翻了一名王朝兵。
烏拉的第十九旗營隻有兩百弓箭兵,在剛剛的箭雨之中已經損失了大半,此刻剩下的弓箭兵稀疏的箭矢開始向王朝兵射擊,不過對於一萬名衝鋒的王朝兵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威脅,沒有翻起一絲浪花。
羅斯鎮那低矮的城牆根本對王朝兵沒有任何威脅,衝在最前麵的王朝兵身子一躍而起,撲上了低矮的土牆。
“噗噗!”隨著血雨不斷灑落,第一批撲上來的王朝兵很快就被刺槍捅穿了身子,變成了土牆前麵的屍體。
還未等守軍收回刺槍,第二批王朝兵已經撲了上來,有數十名王朝兵衝上了土牆。
交戰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第一兵團的王朝兵各個悍勇無比,往往一個人就敢舉著戰刀就衝進了數倍的守軍之中。
烏拉手起刀落,削掉了一名王朝兵的腦袋,那無頭的屍體倒下血泊之中,正當烏拉想揮刀繼續廝殺時,隻覺得小腹一涼,一支刺槍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小腹,一股熱流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