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將掛在腰間的房間鑰匙取下分別遞給了雁啟和素婭。
“如果您們願意,您們也可以在這一樓參觀,但請不要上去二樓,因為二樓正在對晚宴進行現場布置,不方便讓大家參觀。”
“嗯,知道了,請問這艘船什麼時候起航,又是在哪裏停靠呢?”
“等到客人全都到齊便會開船,如果客人在晚六點以前沒有到達船上,則會認定客人拒絕了宴會的邀請,船也會離港。本遊輪是環海遊輪,遊輪的最終巡航路線還是會回到這個碼頭。”
侍從用著極為標準的口語說道,王辰子也瞟了一眼掛在牆麵上的小框鍾,框鍾的時針指在五與六的中央,分針則正指在四的位置。
“也就是說無論還有沒有人再上船,在四十分鍾後這艘船也會開的麼?”
“沒錯!最後給您們一個建議,如果您們是確定想參加宴會的話就請各位不要下船,因為您們的邀請函已經被我們工作人員所沒收,所以沒有邀請函的您如果在下船後再想上船的話那可是會被我們工作人員所拒絕的,因為上麵要求我們隻認邀請函來放人入船,邀請函就是上船的唯一憑證!”
侍從說完,見三人沒有提出疑問後便轉身離開,既然時間還早,素婭也揮了揮手說晚上見後便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裏,王辰子和雁啟也分別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打開房門,一股淡墨的茶香撲麵而來,另雁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房間竟然是以東方風格來布置。房間以黃棕色為主,麵積幾乎有一個廳室的大小,從房門的方向看過去,先是一張由葒木打造的床,床上鋪蓋著繡著丁香花的素紗和蓬鬆柔軟的棉花被褥,靠在船頭邊的牆上掛著一幅極具裝飾色彩的墨梅圖,床邊擺放著數個竹編小板凳,而在牆邊則是一個大而精致的衣櫃,衣櫃裏掛著一件在雁國一般是隻有出席家宴才穿著的一款繡有金線龍紋的圓領長衫,這應該是之前侍從所說的出席晚宴時的著裝。
再往裏去便是一層不高的台階,台階上又重新鋪有繡著龍紋的草席,草席上擺置著一張矮桌,矮桌上放置著筆具紙張和最基本的茶具,筆具從東方慣用的毛筆到西方的鋼筆,茶桌上擺放著已經沏好的香茶,就光從這房間的布局和細致程度上來說,雁啟對這場晚宴也更生期待。
雁啟想著或許王辰子的那間客房也許會和這有所不同,便決定去王辰子那也去瞧瞧。
就在雁啟走出房門的那一霎那,雁啟猛地轉過身去朝著前方的走道看去,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似乎有種剛與人擦肩而過的感覺,可延至走道看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雁啟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為早上的車站襲擊事件還沒緩過神來,現在還是在對四周格外的警惕,或是受到了王辰子那神經質的影響,自己也開始變得有寫神經兮兮了。
“咚咚咚!”
王辰子打開了房門,見到雁啟站在門外,便下意識地給雁啟鞠了一個躬。
“不是說了見到我不用鞠躬了麼!”
“可您是雁國皇子,作為您的貼身侍從,應遵循雁國的禮儀法度,主仆有分。”
“別整天什麼法度什麼的!我是想來看看你這間房間和我那間有啥不同。”
“您一為皇子,吾隻不過一介下人,怎能好過您的房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