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花狹促的對著馬大妞笑“你慌什麼?俺又沒說你,嘖嘖......你們還沒在一塊呢,就這樣的偏袒他呀!”
“蘭花姐你胡說什麼呀?”馬大妞臉紅的揪著衣擺,低頭,跺腳。
可惜,她錯過了王蘭花眼中一閃而過的嘲笑。
喝完水,王蘭花把碗放下“大妞,我先回去了,明天俺找你玩。”
馬大妞手托下巴,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著劉二毛,想著想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就臉紅了。聽說二毛哥喜歡吃紅雞蛋,馬大妞看著兩大缸的雞蛋,漸漸有了主意。蘭花姐不是說,女人應該主動點嗎?
嘻嘻,馬大妞的臉更紅了。
第二天,馬大妞挎著小籃子,籃子上蓋著小花布。今天她還特意編了個麻花辮子,亞麻色的頭發看起來很有光澤。穿那身藍色小碎花的大裙子,一扭一扭,朝著劉二毛看守的桃園走去。
一路上,她不停的祈禱,希望劉二毛那邊沒別人,不然她得臊死。“嘿嘿,大妞加油”深呼一口氣,給自己打打氣,昂首挺胸的大步往前走。
風吹過,大擺的裙子,遠遠看去如同山間的小野花,不顯眼,卻自有一份自然清新的韻味。
悄悄的趴在桃園外的籬笆邊,看看有沒有別人。忽然一隻大狗喘了出來‘汪汪......’
“哎呀,我的媽!”丟掉籃子,撒丫子就跑,一邊跑一邊叫。
“誰在外邊”一個身材高大魁梧,濃眉大眼,黝黑的男人從茅草屋裏走出來。
馬大妞急忙忙的跑“二毛哥,你趕緊把狗給看好。”
等劉二毛把狗喚了回來,馬大妞已經嚇得滿身冷汗,衣服上還沾上了很多草屑和泥土,狼狽的穿著粗氣,訕訕的看著劉二毛傻笑“二毛哥”
“是大妞呀,你來有什麼事?”劉二毛問,目光移向馬大妞,看到她因為喘粗氣,一上一下的胸部,夏日穿的清涼,都能看到那兩團白兔的光澤和尺度。
眼睛一暗,咽咽口水“大妞等下回來先叫俺一聲,免得被這畜生給咬了。”這次連語氣都變得柔和許多,舔舔舌頭,他都想變成那畜生,上去狠狠的咬一口,沒想到這馬大妞這麼有料啊。
大妞被他看的麵紅耳赤,但是她心思單純,哪裏想那麼多,還以為自己穿的好看,所以劉二毛看呆了。害羞的低下頭,支支吾吾“俺、俺是來給你送紅雞蛋的。”說完,目光觸及到那掉在地上的紅雞蛋,都染上了灰塵,有些已經破了。
還有那大黃狗,正用舌頭舔呢。
馬大妞心中一惡心,看到大黃狗滿身的癩子,那些雞蛋估計也不能要了。
兩人站的是背陰的地方,後邊有一人高的籬笆擋著,咽著口水看了一圈,劉二毛穿著大花褲衩子,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
馬大妞不懂,直接伸手去摸“二毛哥,你這裏邊藏的啥呀?”
手剛碰到那裏,劉二毛就渾身一哆嗦,直接抓住馬大妞的胳膊,把她拖到籬笆角下,抵著馬大妞,低著頭,呼吸打在馬大妞的額頭上。少女身上的清香,讓他幾乎紅了眼睛。
“二毛哥,你這裏怎麼長了這個東西,你是不是生病了?”馬大妞想了想,村裏好多男人,這裏都沒有長這個東西呀。
“大妞”二毛子低聲喚著大妞,胸膛忽上忽下,時不時的碰觸到那片柔軟。劉二毛的聲音有些嘶啞“沒有生病,你摸摸它就好了。”
馬大妞心急,自己的情哥哥病了,這還得了,可是一下子低頭,看見自己的胸口一下子挨在他裸露的胸膛,當下一驚,忽然想起村中婦女閑時說的黃段子。
一把推開劉二毛。
趕緊挪了位置,臉色紅的如夕陽一樣“二毛哥,俺先走了。”
說完,也不管劉二毛什麼反映,撿起籃子,慌慌張張的飛奔去了。
劉二毛,摸著下巴,有些懊惱,下次一定要把馬大妞弄到手。慢慢悠悠的,把地上還完好的雞蛋,撿起來,拿到井邊衝幹淨,自己也衝個涼,這才回到小木屋。
“蘭花你看,大妞送的紅雞蛋。”劉二毛討好的把雞蛋遞過去。
王蘭花坐在凳子上,氣鼓鼓的說“你和她說什麼了,要說這麼久?”
“沒說什麼,她給俺送雞蛋,又不好意思攆她走,就多說了幾句。”劉二毛討好的摟住她的腰“小心肝,別吃醋,她馬大妞傻子一個,俺怎麼可能看上她。”
王蘭花扭著腰“哼,想你也不敢”
說著,看著那幾個紅雞蛋,王蘭花冷笑“這小野種還挺大方的,給你送這麼多雞蛋。”
“她願意送咱就吃,反正咱也不虧。”劉二毛摸著王蘭花的手,色迷迷的說。
“你要吃你自己吃,我走了。”說完王蘭花使性子把雞蛋甩在地上,雞蛋殼四分五裂。劉二毛心疼,卻不敢說什麼“好好,不吃咱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