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瀟瀟來到了法庭,今天是他作為被告開庭的日子。
隻不過,一到法院的門口,卻發現幾個朋友們已經在早早的等候著了。
有安子皓、江可柔和蘇小茹,三人站在法院的門口等著她,均是一臉焦急的模樣,似乎看起來是比莫瀟瀟本人還要焦急,好像是惹上官司的是他們三個而不是莫瀟瀟一樣。
“你們來啦。”莫瀟瀟一看到他們三人的身影,就趕忙快步的走到了他們的跟前,帶著一絲淡笑向他們問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我可是聽說了,現在原告方那邊,可是占據著相當有利的情況啊!”
“而我們這邊呢?唯一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的證物,電梯入口處的監視器畫麵也被偷走了,現在等於說我們這邊唯一的證據都沒有了,現在該怎麼辦?!”
蘇小茹看著莫瀟瀟一來到法院,竟然是帶著笑意,便有些著急了,以為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場官司形式的嚴峻!
於是,蘇小茹出於心急,便直接向莫瀟瀟開口訓斥道。
““小茹,你不要著急,瀟瀟笑又有什麼不好的呢?這說明她心態比較好,而且你難道非要讓她哭喪著一張臉來,然後在法庭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灰溜溜的敗訴而歸。這樣嗎?”
一旁的江可柔又及時的開了口,向蘇小茹說道。
聽到江可柔這麼說,安子皓也點了點頭,又說道:“對呀,小茹,不要那麼著急。”
蘇小茹看到身旁的兩個人都這麼雲淡風輕的模樣,而當事人又絲毫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蘇小茹真是有氣,也無處使了。
隻能冷冷的哼了兩下,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我這樣還不是為了擔心瀟瀟嗎?你們兩個都是有權有勢的人,本來都說好了,你們可以幫助瀟瀟洗脫冤屈的,結果好幾天過去了,現在庭都馬上要開了,你們還是束手無策!“
“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的看著瀟瀟被訴去坐牢嗎?!”
蘇小茹這話一落,安子皓臉上的神色也頓時變得不平靜了起來,他有些著急的對著蘇小茹說道:“瀟瀟是清白的,瀟瀟才不會去坐牢!”
可是蘇小茹卻並不認同他說的話,她自然也認為莫瀟瀟是清白的,而且她也堅信莫瀟瀟是這個案子的受害者,可這又有什麼用呢?證據不足不一樣,還是會被誣告……
想到這裏,蘇小茹就又開了口:“我知道,瀟瀟是清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我也沒有說瀟瀟不清白。”
“隻不過現在我的意思是,現在原告方掌握著那麼有利的形式,而且我們連僅存的記載著有用的信息的監視器畫麵也沒有找到!我們就算是想要證明瀟瀟是自衛,我們也證據不足啊!”
或許是因為過於激動地原因,蘇小茹的臉上說著說著話,竟然染上了一層的緋紅。
“我們萬一敗訴了怎麼辦?那邊以謀殺罪的罪名來起訴瀟瀟,一旦敗訴,那瀟瀟就可要吃上幾十年的牢獄之災的!幾十年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將瀟瀟置於何地?我們可輸不起!“
”不會輸的!“蘇小茹話一落下,那邊就有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幾人一同往那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卻發現時夜正在法院的門口拾級而上。
他不疾不徐的踩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台階,慢慢的走到了莫瀟瀟幾個人的身邊,又用著堅定的嗓音說道:“有我在,莫瀟瀟不會敗訴的。”
莫瀟瀟就這樣看著時夜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心裏麵就像是百般的滋味,都糅雜到了一起,分辨不出來那一股是什麼味道的了……
正在她愣神之際,時夜卻又牽起了她的手,在她的耳畔輕輕地說道:“走吧,快開庭了。”
說完,便領著莫瀟瀟踏進了法庭。
不多時,這個案件終於開庭。
莫瀟瀟坐於被告席上,與時夜精英律師團的代表律師坐在一起,而時夜、安子皓、江可柔和蘇小茹則是坐在了庭下的陪審團的位子上,靜靜的看著這個案件審理的過程。
法官敲定了法錘之後,宣告著整個案件的審判開始。
“關於原告李子龍訴訟被告莫瀟瀟惡意殺人這一案件。李子龍做出的訴訟如下——”
“莫瀟瀟與李子龍的哥哥李子虎,在同一間休息間休息,可是,卻因不明的情況發生了衝突,所以莫瀟瀟就在和李子虎的爭執之中,心生怨恨,起了殺機,所以就趁著李子虎不備的時候,把用於挽頭發的簪子拔了下來,朝著著李子虎的脖頸處和肩膀處刺了下去。共計兩下,肩膀處的傷不傷及性命,而第二下刺入脖頸的大動脈處則是致命傷,因而使得李子虎生命垂危,現在仍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裏麵,同時失去了民事行為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