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上聯也有點絕了,後句必咬前句尾,到後邊,又變成敲打。
石厚寬還是聰明,這幅對聯你對上來了我也能落個好,對不上來剛好借著你要尊老愛幼,來停止這場對聯大賽,要是這麼無休止的對下去,石厚寬預感今天自己要栽。
可李澤是那種能按照你的想法來的人麼?
看了眼還有點懵的王根生,暗道一聲:老家夥你算是躺槍了。
負手一站,笑著對道:
“壽比南山,山不老,老大人,人麵獸心,心地不好,好個烏龜雜種,終究會死,死無葬身之地,地基未打莫來,來之後悔,悔之晚矣。老雜種還不滾?”
‘噗!’
隻聽那一聲慘叫。
剛順過氣來的王根生端直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當場暈倒。
李澤暗道一聲慚愧慚愧,你是躺槍啊,誰讓你的豬隊友要拉你做擋箭牌的?我不是故意的,這是文學需要,誰讓你這麼不經氣啊?
直到王根生被龍潭山莊的車緊急送走,人們才回過神來,我去,對對聯居然把人氣吐血了?
這個李澤到底什麼來頭啊,怎麼這麼一副伶牙俐齒?伶牙俐齒就算了,還才高八鬥。
才高八鬥就算了,他還如同一個跗骨之蛆一般,你隻要沾上了一點,甩都甩不掉啊,他非要用一雙嘴巴把你弄得死去活來……
隨著王根生的被送走,對聯大賽同時也結束了,石厚寬暗鬆了一口氣,幸虧把王根生拉來擋箭了,要不然今天被送走的可能是自己。
而作協其他人看石厚寬的眼神就有些莫名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此時都覺得,石厚寬可能也快了,下一個估計就是他。
幕後,邱教授驚愕的張大了嘴巴,苦笑著:“這,這小澤也太……”
徐主席依舊坐在涼椅上把玩紫砂茶壺,一雙老眼瞟了瞟李澤,笑著呢喃道:“有點意思,算他勝出了,那派克的金鋼筆就……恩?”
說著,徐洪濤猛地坐直了身子。
因為,李澤拿著話筒說了一句話:“在最後,我想念一首現代詩給大家,不是說第二個活動是寫夏的現代詩麼?好,那我便提前念了吧。今天,是我和諸位的第一次見麵,也是我和諸位的最後一次會麵,這作協,不進也罷。”
徐洪濤憤憤的將紫砂茶壺拍在桌上:“打了我作協的臉,此時居然想走?”
老邱張張嘴想說什麼,可卻幽幽歎息一聲,心道:是你們要逼他走的!
石厚寬也靜了下來,他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要走?要走好啊,巴不得你走呢,你快滾吧,最好一輩子別跟我們興元市作協打交道,我怕了你了。
張武有些愕然,念詩表意?
他說不清自己的心中是一種什麼感覺,反正很惆悵。
而作協的二百號人,和其他來湊熱鬧的人也都緊緊的盯著台上,想看看這個單挑全作協的少年才子,究竟會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怎樣的詩,來表明不加入作協的意思。
作協的人其實還是有些為李澤打抱不平的,就因為年輕就被打壓?這麼好的苗子,為什麼一定要逼走他呢?
萬眾矚目中,李澤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氣。那詩,也從紅口白牙之中飄了出來……
PS:好了,散了吧。早上就兩更,多的還沒寫出來……曰狗,沒存稿真蛋疼。安啦安啦,下午八點之前,會更完的。